陶源只好闭上嘴不再说宋东来的好话,又说:“过一会儿如果再不退烧,就去病院。”
宋飞澜吸了吸鼻子,时不时收回一声重重的呼气声,端了厨房的小米粥和葱油饼出来吃。感冒的人嘴里没味儿,嚼着葱油饼像吃棉花套子,宋飞澜吃了两口就放下了,含混着问陶源:“不去上班了?”
宋飞澜一边把水递给他一边趁机说:“方才谁经验我来着?”
宋飞澜本来心中不安,想着是不是他关机这么长时候,老爷子被他气出好歹了。还专门跟陈姨通了电话,那头说宋东来身材倒是没甚么弊端,就是自打那件事以后,常常坐着发楞,一坐就是大半天。
……
开端还很煽情,为甚么后半句就变味儿了呢?陶源无法笑笑,勾着他的下颌摸了摸,说:“别说话了,就你这小体格儿,甚么时候也反攻不了,才多长时候已经病了两次了。”
后半夜宋飞澜的烧退了,整小我时梦时醒。第二天一早,陶源没去公司在家里服侍他。
“……能不消这招还是不消这招吧,李承业也挺不利的,不消再给他暴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