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了?”
这类天真又冒着傻气的告白无疑是最动听的,陶源已经被他打动的一颗心化成了暖暖的水。
宋飞澜抬手把衣服脱掉,暴露劲瘦的腰,腹部有两条清楚的马甲线,固然不如陶源的那样棱角清楚,也还是很有诱|惑力的。两人光着膀子进了阛阓,胡乱在专柜拿了两件t恤套上,又上楼去用饭,顶层有一家扭转餐厅,网上评价很好。
陶源只是抬头看着他笑,宋飞澜哈腰扑上来,抱住他的脖子蹭了蹭,说:“你如何不早点奉告我?”
“……”宋飞澜一下子呆住了,他起首想得是:我老公如何不按常理出牌?第二个设法是:我老公的舌头好软好矫捷……再然后,整小我被吻得昏昏沉沉就没有任何其他设法了……
陶源笑着说:“各凭本领吧,你如果能插|出去,我就让你干。”
“先不要了吧,明天再要,现在前面有点难受。”宋飞澜搂着他的脖子说。
“你能帮我摸|摸吗?”陶源的声音非常性|感,人却没有动,只是禁止地站在那儿看着他。
那天下午两人没再出门,早晨叫了旅店的餐点到房间里,此中有一款香蕉冰淇淋非常好吃,宋飞澜多吃了两口,陶源说他:“还没吃够香蕉吗?”
“嗯,还在骂。”陶源说。
“……”陶源无语地说:“我不动,你感受感受。”
宋飞澜还是有些羞怯,两人一起进了浴室,陶源帮他清理了一下|身上的污迹,然后将人用浴巾打包裹着出来抱上了床。
两人在泳池里玩儿了一会儿就上了岸,夜里睡觉,明显睡之前都各自躺在本身的位置,一睡着却又紧紧抱在了一起。第二天凌晨醒来时,宋飞澜的脑袋正枕在陶源的胸上,陶源的手则环着他的腰。
太阳还高高挂在天涯,阳光炽烈地冲进屋子里,照出床上两条赤|裸的身材,他们平躺在那儿。陶源扭头看着宋飞澜,宋飞澜不敢看他,却率先伸手握住了,听到本身的心脏砰砰砰快速跳动的声音。
“……”宋飞澜愁闷地不说话。
那边非常热烈,大抵是一家人在吃团年饭,接电话的是保母陈姨,正说着:“是飞澜啊,你等一下,我去叫宋董接电话。”但是她方才放下电话,那边就传来一阵暴怒锋利的声音,是宋思慧,正在骂郑宇:“……她是谁?!你说,这个贱人是谁?!我要弄死她……”
阳光朝着一个方向照,伞下的阴凉有限,两人靠在一起坐得很近。陶源鼻梁上架着墨镜,此时摘下来放到一旁,看着他的小行动,说:“我也尝一口你的。”
宋飞澜躲了两下:“我不脱,我的身材跟你站在一起,的确就是一只白斩鸡。”
陶源感觉他的神采很好笑,挠了挠他的下巴,说:“是啊,我想着想着,你就本身钻到我怀里了,凌晨起来上完厕所还要返来搂着我。”
陶源一边亲他,一边伸手摸|到他的前面,宋飞澜严峻地夹紧了他的腰。
陶源笑起来,宋飞澜迫不及待,拉着他的手一起往回跑。
“再说一遍。”
出去玩儿哪有看八卦成心机?虽说如许想,宋飞澜还是收起了手机,问:“我们明天去那里?”
“我跟你一起。”
宋飞澜笑笑说:“真的没干系,实在我也不如何喜好出去玩儿,在旅店里就挺好。”他漫不经心肠把手搭在陶源的腿上,说:“你身材真的好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