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飞澜两手握着放在胸前,像一只四脚朝天的小宠物,他看着陶源扣子开到一半的胸膛,对上他充满侵犯性的眼睛,内心一向在喊:好啊好啊好啊!脑筋里却一向挣扎:他是在色|诱你!你忘了明天早晨的事了?
陶源扑哧笑出来,两人走到主卧,宋飞澜要放开他去帮他找睡裤,陶源却不罢休,一回身将他整小我压到床上,胳膊撑在他身上,说:“老公,我让你舒畅好不好?”
“刚才爸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不是说想抱孙子吗?我感觉我们能够考虑一下这个发起。”
陶源便坐下来,脸上挂着一丝笑,宋飞澜是个好色的,不管如何,色|诱这招必定没错。
陶源本觉得此次必然妙手到擒来,没想到一贯最没定力的宋飞澜竟然回绝了,是他仳离的意念太激烈?还是本身的魅力值降落?总的来讲,这两个都不算甚么好动静。
疼个毛啊?你中午噌噌跑来抓我的时候行动明显很敏捷啊!宋飞澜一边在内心吐槽,一边口嫌体直地去扶他。陶源一只胳膊揽着宋飞澜的肩膀,整小我靠到他身上,连脑袋都要垫在他头顶。宋飞澜怒道:“我好歹一米八,你给我留点面子好不好?把脑袋垫到我头顶,一看就晓得我虚报身高了啊!”
陶源用棉签帮他把膏药抹匀,又撕了一小段纱布帮他缠上,一脸安静地说:“我昨晚去厨房,渣滓桶里没有蛋壳。”
“碰能碰成如许吗?”陶源帮他冲洁净,又拽着他的胳膊到客堂,从柜子里拿了药箱出来,先拿纱布给他将水揩洁净,又问:“到底是如何伤得?不说我就给你上酒精了。”
宋飞澜内心想:你这么搂着我,我如何去客堂?但是我被你搂得好高兴完整把持不住啊!
陶源笑了一声,问:“现在是要回床上撸管吗?”
陶源看着他,心疼又无法地问:“你没吃午餐?”
“没有。”陶源说:“晚餐想吃甚么?喝粥吗?”
等陶源找好了煮面的食材,宋飞澜才从他的怀里摆脱出来,整小我都快软了,直想像畴前那样扑畴昔求|欢。陶源看着他,用心问:“站在那儿干吗?一会儿就好了,先去吃生果吧。”
天人交兵之时,宋飞澜闭上眼睛硬着头皮说了一句:“你说这两天当纯粹的室友的!”
“我说过,不成能。”陶源抓着他没受伤的左手,强压住肝火,说:“我们俩明天吵得已经够多了,别再提这件事,好吗?”
宋飞澜也只好非常不甘地坐起来,看着他穿好衣服,小声问:“你活力了?”
这句话太具诱|惑力了,宋飞澜看着陶源的眼睛,内里满是朴拙的爱意,他整小我都被包裹起来将近沦亡了,但是内心的话还是没体例不说出来:“但是我们顿时就要仳离了啊。”
“如何弄得?”陶源一边把碗放到中间,一便举着他的手到洗手池冲水。
“哦,那水槽里的白菜帮子是从哪儿来得?你本身啃着吃的吗?”陶源已经帮他包好了伤口,悄悄贴上胶布,又把药箱收好放进了柜子里。
宋飞澜一脸你在逗我的神采,半晌才想起往回找补,说:“你不是说这两天要当纯粹的室友吗?”
“不晓得,仿佛又裂开了。”陶源不知是成心还是偶然,站起来解开皮带扣脱下裤子,说:“你帮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