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飞澜嚎完还不算,又端着平板一瘸一拐跳下床凑到陶源身边,说:“陶大哥你快看!你快看!我抽到ssr级的式神卡了!”见陶源一脸的不觉得然,他又从速弥补:“这个特别难抽,真的特别难抽!”
宋飞澜愣了一下,又看了他两眼,陶源觉得他要晓得收敛晓得惊骇了,不料宋总脸上暴露一个灿然的笑容,说:“怪不得我之前问你有没有女朋友你不想理我呢,那你有男朋友吗?”
“……”陶源唇边不自发扬起弧度,说:“那你就得重新住回病院了。”
宋飞澜吃完饭放下碗,没等陶源起家,本身一瘸一拐地主动去卫生间把碗刷了,陶源普通也不干这些服侍他的活儿,不惯他的弊端。是以,失忆之前的宋总一向感觉宋东来给他调了个祖宗过来,每天一对上陶源那张脸,二十八岁的宋总就有种比瞥见他爸还严肃的感受,平常那些小情小爱的都不敢往他跟前捅,普通都是本身悄悄地联络。
陶源没有答话,宋总觑了一眼他的神采,问:“陶大哥,你恐同啊?”
两人如此又在病院里憋了两天,不但宋飞澜受不了,陶源也受不了,十七岁的宋总如同一只碎嘴的八哥儿,时不常的就要逮着陶助理练习一下说话的本领。陶助理如果一时不在,宋飞澜就身残志坚拄着柺到护士站,去找貌美年青的小女人们解闷儿,他长得好,嘴巴又甜,还在vip病房里住着,不过几天就差点儿又撩上几个良家妇女。
陶源两只眼睛从文件堆里抬起来,看了他一眼说:“起来活动活动吧,将近一个小时了。”
陶源瞥了他一眼,唇角悄悄翘起个浅浅的弧度,心想,终究安生了。
十七岁恰是满黉舍撒欢儿放荡的年纪,宋飞澜自醒来便在病院里憋了一天一夜,身边只要陶源一个闷葫芦,连个谈天儿的工具都没有,手游也是玩儿多了就感觉无聊了。他坐在陶源身边,蹭畴昔,满脸哀怨地说:“陶大哥,我真的快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