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那里。”答复的倒是刘大人,“如果秦大人感觉画琴奉侍的不错,便将她留在你那边好了。”
“我倒是甘心它不好,也好过一向念着不该念着的事情。”
说罢,刘大人冲着身后的女子使了一个眼色,那女子立即走上前来,对着秦大人盈盈一鞠:“秦大人可要看在奴家为你办理了那么多天餐食的份上,莫要指责我家大人呐。”
“多谢秦大人体贴。”苏玉客气道,“方才只是想起了点事情,我这便拜别。”说罢,苏玉正要抬步,却被火线急仓促跑来一其中等身材的中年男人堵了门路,他身后还跟着个妙龄少女,恰是方才在酒楼当中站在秦砚身边的那一名。
“可不是。”苏逍用胳膊肘一推萧致墨,“刚才还担忧的死去活来,见到我幺妹就变成了闷葫芦,我说你倒是说句话呀。”
“太后说了很多。”苏玉一字一句道,“可我现在焦急回家,就不一字一句复述了。”
“跑那么快做甚么?”苏逍压了压苏玉的肩膀向她身后望了望,“前面有狼追?”
是他挑选了杜口不谈,并且现在事已至此,就算本身真的曲解了他,也就如许罢。
见秦砚话都说到了这份上,刘大人只能作罢,一脸难堪的领着阿谁叫做画琴的女子向秦砚拜别,一步三转头,而阿谁琴临走前还不舍转头看了秦砚一眼,眼中柔情密意百转千回,很有些恋恋不舍的意味在此中。
苏府的朱色牌匾遥遥在望,苏玉猛地停了脚步,深吸一口气,久久麻痹的心终究因为奔驰有了一丝模糊的豁然感。苏玉正筹算抬步往前走,肩膀便被人拍了一下,惊奇昂首,就见苏逍欢畅一跃从她身后到身前,中间还跟着个满面忧心忡忡的萧致墨。
苏玉拍掉苏逍的手:“方出狼窝又入虎穴,我应当离家出走的。”
“刘大人,实在对不住,方才远远在楼上看到一名久而未见的熟人,一时情急就……”
“没错。”苏玉道,“你与她不是夙来干系甚笃,为何不去问她,还是跑来问一个街上随便遇见的熟人?”
只是统统的心境都被他惯常的那张面具所袒护,苏玉看着面色如常的秦砚,自嘲点头一笑,毫不踌躇回身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