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一袭月白锦衣,从酒坊正厅向上俯视,更显容色清华,丰神俊朗。他一面徐行下楼,一面安闲道:“萧三公子此言差矣,苏二蜜斯朋友浩繁,萧三公子怕是也只见过此中一二,天然不成能一个一个都想过来,不是么?”
“等下。”萧致墨俄然出声,一把牵住苏玉的手。
“但是……”萧致墨皱眉。
“我倒是奇特了,太后便稳稳的抱着小皇上坐在那龙椅之上,秦太医令……不,现在该叫你秦御史令了,又何必急于这一时,不吝踏着苏家,也要将本身从太病院转到御史台?”
说到这里,苏玉端起茶盏,却发明茶盏早已空了,正要去拎茶壶,秦砚已然帮她添满了一杯。
“第一次你操纵我,是为了将苏贵妃送入皇宫。我本觉得不会有第二次,却没想到第二次来的这么快。你操纵全部苏家为你的斑斓出息铺路在后,你却来奉告我只是因为你喜好权势?”苏玉点头讽刺道,“通向极顶的路太多了,你身边已然有了大宁朝权势最大的女人,那里还用得着踩着我苏家上位?”
苏玉抬头将茶一口饮尽,茶盏落到桌面时,袖口下滑,暴露一节莹白如玉的手腕,袖中方才被萧致墨摘下的面纱正巧掉出,飘飘然落下,苏玉却也不管,挑眉道:“借口倒是找的比谁都好听。”
秦砚睫毛颤了颤,却并没有回话。
“苏二蜜斯客气了。”
“我明白。”秦砚缓缓道,“是因为本日朝堂上我奏苏家的那一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