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秦砚按住苏玉的手重声道,“不要乱动。”
苏玉却将手背到身后,凝睇着秦砚的面庞:“本日你让我辨了太多次真假,我已经腻烦了,你方才说的都是假的,对么?”
“人的心中,总有那么一两个执念,于你是情之一字,于我倒是别的东西。”秦砚终究抬开端,眸中的光彩一点一点暗淡下去,却仍然凝睇着苏玉的眼眸,略带不安问道,“你会谅解我么?”
“这话不对。”秦砚沾血的纱布丢到一边,细细检察苏玉伤口,“幸亏伤口愈合得不错,此次的新伤倒也不算严峻。”
“嗯。”秦砚眼中仅剩的一波波纹被本身的轻笑抚平,又变回一片死水,再也没有出声。
“不必。”苏玉想都没想便反对道。
苏玉却不答他的话,反而看着被秦砚放在医箱中一角的丝帕:“这帕子你竟然还留着?”
“因为我只想听这一个答案。”苏玉水葱普通的手指紧扣着白玉茶盏的边沿,用力到指尖都微微发白,一字一句道,“本日我来这里就是为了它,你答得出,我放过你。你答不出,你放过我。不管之前我们之间如何,和离书上早就写着了――一别两宽,各生欢乐,实在如许是我们最好的成果。”
“留着。”秦砚埋头谨慎翼翼拆着伤口纱布,“你给我的东西,我都留着。”
秦砚行动不断,嘴角却出现无法笑意:“是我苛求了。”
秦砚见状焦心执起苏玉的伤手细心检察,却被苏玉躲开。
苏玉的手颤了颤,第一反应就是伸手去抓些东西紧紧握住好让手颤栗得不要这么较着,却不谨慎将伤处重重磕到桌角,桌手相撞收回砰地一声伴跟着苏玉压抑的闷哼,将心底的那层不安宁重重击碎。
苏玉没有答复,却俄然道:“你我二人本来应是两小我的手谈,你却硬是将第三小我扯了出去,现在棋子吵嘴狼藉,你却让我信赖自始至终敌手只要你一小我,你说我是该信还是不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