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察院和兵部查出来了,虞晏清贪墨军饷证据确实,他本是想借你做替罪羊,毕竟你曾任大同总兵。可你没回,他套不出线索也寻不到你的铜章,便寻了曾经的参军和把总作了伪证。
“别说,这事还真就压在首辅那,拖了好久了。也不知他何意,难不成他想保英国公府。”
容嫣想到了祖母。当初她要带走容炀时,她是如何包管的?道容炀是大房的后,是她的心头肉,可现在呢?她不信容炀遭此虐待,她全然不知——
不过这都是五年后的事了。现在的严璿,还是阿谁和父亲较量背叛的纨绔公子。
当可不能上两次——
他越是如此,容嫣心越难受。他手肘处另有两个深切肉里的小牙印,不过几岁孩子的,不是兄长家的大女儿容石蕊还会是谁!
女人打仗多了,严璿摸了个透。容嫣这类“孤身良妇”是毫不能沾的,看似安稳妥当,她们可没烟花女子的凛然和萧洒。人家认得清本身,有朝一日甩下了她们也不会放在心上,但这类女人,回礼数监禁,脑袋里一根筋,天晓得会做出甚么事来。
“那……”严璿还欲问,被虞墨戈打断了。
严璿话急, 虞墨戈听得哼笑一声。
容嫣几近是吼出来的。
他当然不会保,但他也不会让英国公府出事,因为这个坑便是他挖的。
“虞墨戈, 你金屋藏娇, 藏的便是她?”
现在她分开秦府了,万氏岂容得下他。
“不疼,一点都不疼了。”弟弟开朗笑道。
“姐,分开秦府后,你过得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