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容嫣挑眉看了他一眼, 不解。
提到这,虞璟把书放下,盯着青砖深思,沉默点了点头。
“母亲,您为了大哥还真是用心啊。”
“难过?”虞墨戈反复了一遍,似带着抹惊奇,随即轻笑玩味道:“是该难过。”
她没回声,但是绯云漫尽的脸颊已然把她出售了。她想了想,岔开话题道:“英国公府的事我都传闻了,你没事吧?”
容嫣瞪起星眸盯着她, 阳光下一双长睫柔密似绒, 眨得贰内心直痒。两个多月未见了, 那种噬骨的思念让他恨不能立即将她拥入怀里,但是眼下不可。
袁氏瞧着那芍药也没心机再鼓捣,唤了大丫环去跨院里看孙子去了,然才出了二房的思睦院,便在通往东院的游廊里瞧见了虞墨戈……
然虞墨戈不慌不忙,清冷地端起茶杯呷了口,眼皮都未抬哼笑一声,道:
“天子立国本之争未平,你也不怕这话叫人听去告你含沙射影!抓你!”虞璟神采夸大地唬了袁氏一下。
袁氏不欢畅了,啪地把剪刀一扔,不忿道:“等着,你就这么等着,哪天把你也连累了,看你还坐得住!你情愿享福去我不管,我儿怎办,孤鸣呢!这大房就没个消停的时候,哪家世子爷像咱家这位,我兄长十二岁便册了阳武侯世子,看看人家这一起如何走的,如何为侯府筹算的。在看看这英国公府,当初这世子爷就该册虞三!”
他不提老爷子倒好,这一提容嫣想起来母舅说严恪忱前个被都察院带走了。事情越来越严峻,怎地这严少爷竟然另故意机嬉闹,他是真的不愁吗?
乍然听闻昌平侯府,虞墨戈下认识抿了抿唇。
就没法跟他唠!
“休要胡说!”虞璟瞥了她一眼。“晏清是宗子。”
“您竟然也插手会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