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容嫣笑笑。“都畴昔了,您不必再放在心上。家和万事兴,郡君年事大了也禁不起折腾了。”
“谁说的,畴昔才是窜改不了的,唯有将来能够掌控。”
二人同来,必定不是为了公事。而容嫣毕竟是曾经的儿媳,又是情同手足的朋友之女,不管如何,他还是把她当作亲人。
秦敬修回神,含笑点了点头。“都好。”因而邀二人入坐,唤下人上茶。还特地点了六安。
听着他安稳有力的心跳,她柔声道:“我都要嫁给您了,可我却发明我对您一无所知,真不晓得我能不能做好一个老婆。”
“您能与我说说您的畴昔吗?”她软语轻声道。
这个难度, 可不亚于与松江纺织徒弟合作。要晓得织造局是官署, 且触及政务, 由外务府官员办理各地织造衙门。人家是朝廷的,款项活动走的是工部和户部,没有涓滴好处及政治纠葛,虞墨戈这个钦差对他们而言还真是无足轻重,倒不若本地一个偶尔能给他们开开便当的芝麻官有分量。
他如何也没想到虞家三少爷的未婚妻竟是本身曾经的儿媳。
虞墨戈笑了。“那你不该问畴昔,应当问将来。”
他顿了顿,蓦地握住了她的手,从她的摩挲变成他的揉捏。小手软绵绵的,荏弱无骨,柔得民气也跟着软了。
问也问候过了,要说的也都说了,容嫣自知该分开了。她得留下时候给虞墨戈和秦敬修,二人另有闲事要谈。
虞墨戈晓得他们必然会查的。这帮老油条, 不见兔子不撒鹰, 没有实在好处看不到将来他们才不会与人等闲合作。以容嫣眼下的状况是谈不来的,非得拿出真格的来压压他们, 才肯吐这个口。
“将来?”她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笑意浮滑,撇嘴道:“将来不成知,如何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