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声问。语气虽柔,可窜改不了他的清冷,墨眸深不见底,让人猜不透他在想甚么,确切有点怕人,但她不是因为这个。
“这……这不是……”杨嬷嬷惊奇得说不出口。
容嫣点头。
虞墨戈笼着身下人想了想,蓦地唇角一挑,笑了,魅惑不羁。他抚了抚她额角混乱的发丝,声音磁性而和顺道:“要不要喝酒。”
长吻结束,他又哺了她一杯。溢出的酒沿着她唇角滑落,她想去抹,却被他的唇追了上去,一起沿着下颌追到了颈间,追到了锁骨,胸前……
“……今儿晌午,我瞥见虞家少爷,给您字条了。”
杨嬷嬷踟躇不定,攥紧了帕子急得眼眶都红了。真不知如何提及――
容嫣随他起家,却又被他按下。眼看着他标致的颈脖微扬,一杯酒入口,随即俯身,还没待她反应过来,他唇贴着她唇,竟将口中的酒哺入她口――
容嫣恍然。
实在她说的没错,不是谁都有尤姨娘的荣幸和手腕。秦晏之为了纳她不吝被揭露,是郡君替他摆平了此事才保住官职的。
容嫣对着嬷嬷淡笑。“我不会做外室的,就如许,挺好。”
杨嬷嬷晓得,一旦她决定了本身劝不了,亦如当初和离。即便她不走又如何,秦晏之虽冷酷却从未怠慢过她,她还是是秦家的正室。
“弄疼你了?”
他佻笑低头看她。
“我对不起佛祖,我打着进香的名义与你做这类事,我怕要招报应。”容嫣捂着脸道。
每点一下,她都会轻颤,引得诱人的胡蝶骨张合,似要振翅欲飞般,美得不像话。
她是得为今后筹算了。即便这辈子不能如愿也得好好活着。徐井松说得对,活着就要心安理得。
她缩紧身子,眉心越蹙越深,竟打起了寒噤。
不过本日,他终究明白她不肯做外室的启事了。
跟着他温热带着薄茧的指腹,挑逗似的从她颈脖划向胸口,容嫣“咕嘟”一声,咽下了。
“提出要求的是我,要报应也该我第一个。有我挡在前面,你怕甚么。”
杨嬷嬷急得直感喟。“蜜斯胡涂啊!您如何能和他……那但是英国公家的嫡子,他不成能娶您的,您也只能做个外室。外室连妾都不如,这人间有几个尤姨娘啊!”
可老天偏就和她开打趣,对别人而言再平平不过的事,对她两世可望而不成即。
说罢,她悔了。心恨本身口不择言,又提起了阿谁贱人。
容嫣怔住。房中一时沉默……
冷酷,不是一种暴力吗?
“不会。”虞墨戈哼笑,桀骜慵然。“看到又如何,没人敢说一句。”
正妻碰都不碰,却为个外室连宦途都不在乎。人和人还真是比不得……
容嫣喉头一紧,抿唇摇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