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儿的手僵在半空,“你的血没用?那如何样才气获得大王草的药效?”
或许是太怠倦了,躺下没多久,我就睡着了,这一觉睡的特别结壮,醒来时,洞内里已经没了白日的亮光,石壁上有火焰在腾跃,氛围中满盈着淡淡的松油气味。
没想到,蓉儿俄然脱手,大拇指和食指做钳子状,真的就朝我的嘴巴捏了过来。并且,她的力道很大,我只感觉嘴唇都将近被她捏爆了。
蓉儿信觉得真,一把掐住我的脖子,“你敢给我下毒,我看你是在找死。”说着,手上加大了力量。
“哼,我才不信赖你的大话,你是想迟延时候,等着让我毒发身亡。你这小我,心肠也太暴虐了,我美意压服师父救你一命,你不但不感激我,还对我下毒。明天我如果不把你大卸八块,我就……”
我挣扎着坐起来,这才发明,本身身上被涂抹了一些奇特的液体,黏糊糊的。应当是方才涂好的,有些处所的液体还在凝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