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疯子在伤口处摸了一把,眼神俄然变得凶恶起来,将牙齿咬的“咯吱咯吱”直响。
颠末这么多天的风吹日晒,这游轮上面锈迹斑斑,很多处所都破坏严峻,完整看不出昔日豪华的模样。
卧草!
无法,我只好把勒着他脖子的那只手抽了返来,直接骑在他拿刀子的那只手上,想着把那只手给掰开。
我凭着影象中的线路,很快就找到了储物室,只是,储物室的门舒展着,看模样得找东西撬开。
要不然,以狼的凶悍,覃昊他们如何能够那么等闲到手。
我只好用两只脚顶着空中,尽量将身子往上缩,不让他把我勒的喘不过气来。我把浑身的力量都集合在双脚上,直接把疯子也给顶跑了,直到,他的身子撞到一棵树上,我憋着一口气,先是往下一缩,然后猛地往上一顶,他的脊背直接撞在树干上,我都能闻声骨头被撞的“嘎嘣嘎嘣”的声音。
男人都对这些东西感兴趣,大锤子他们几个把那把刀翻来覆去的可没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