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剩竟然做春梦了,实际糊口得不到满足的,梦里能满足一下,也不错。
“大爹,小倩真的是好人。”
大爹拿着一双筷子,如同夹菜一样将漂泊在上面的尸蚂蟥给夹了起来,让狗剩找来了玻璃瓶子,放入到内里。
我在木桶内里转来转去,背后痒得很,当我转过身子的时候,我终究看到了堂屋的神龛。那神龛上面盖着红布,上面应当是供奉的神明。
刘波的嘴里收回咕噜咕噜的声音后,他的身材像是落空了重心,整小我瘫软了下来。
我方才张着嘴巴,他的嘴便凑了上来,嘴里的黑血和虫子全都突入到了我的喉咙里。那庞大的腥味刺激着我的味蕾,我尽力翻滚着身材,将刘波从我的身材上推了下去。
他擦着嘴巴的口说说:“平生,你醒了,给你毛巾。”
一袋一袋盐巴全都倒入了水桶里,一边倒还一边用手慢悠悠的搅动着。
恍恍忽惚当中,我看到了大爹已经站在院子里,他的神情冷峻,身后还站着林大福和浩繁村民,我看到大爹叮咛着村民把小倩用绳索绑了起来,将我抬到木板上。
“你媳妇?方才在梦里的阿谁媳妇?”
大爹号召了村长林大福和世人,统统的人三三两两分开了大爹家。
我在地上不断翻滚着,小倩见我如此,朝着我的方向一点点爬了过来。
我忍着身上的疼痛,无趣的夹着从血里浮上来的尸蚂蟥。
我接过狗剩的毛巾,将身上擦拭了一下,然后围着。
“玩具,我爹给我做的玩具。”
大爹提了两桶子红猩猩的血出去了,他把那两桶血全都倒入了木桶中,我的大半个身子都被淹没在鲜血内里。
红布盖着,我看不清楚神明的模样,模糊约约能看出内里不是一尊神像,像是一块白玉的盘子,不过那片状的东西却曲卷着。
虫子钻入身材里痒酥酥的感受让人感觉不舒畅,我大呼一声。
狗剩对夹虫子也充满了兴趣,拿着筷子学着大爹的模样夹起了虫子。
说话阴阳怪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