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侍着小姑奶奶吃完饭,陆修把餐具洗完放好。回房间时,吕歆已经躺在床上半翻开被子的一角,拍着空出来的位置说:“美人儿,快来侍寝了。”
一颗糖适时地抵在了吕歆的唇边,鼻尖由药香刹时被一股牛奶的甜香包抄,陆修已经剥开了糖纸:“吃吧,压一压味道。”
吕歆也不晓得本身睡了多久,中间她迷含混糊得被手机铃声吵醒过一次,吕歆闭着眼,闻声陆修当时候起家,轻手重脚地出去接了电话。等过了一会陆修返来,吕歆嘟哝着问了一句“谁打来的”,陆修仿佛答复了甚么,她也记不清了。
吕歆非常麻溜地就从床上跳了下来,听到陆修皱着眉喊“鞋”的时候顿了顿,套上拖鞋慢吞吞地走过来。陆修把她按在凳子上,一边用不太谙练的手势替她梳了梳头发,一边开吹风机说:“我没帮别人吹过,如果太烫,你就直接说。”
陆修没有应她,伸手拨了拨吕歆的长发。刚才吕歆只是把头发擦到半干,这时候隔了一块毛巾披在肩上,还是半干不湿的模样。
陆修笑眯眯地点点头,一手抄在裤袋里,仿佛真的在里边躺了糖果。
吕歆沐浴的工夫,陆修也没有停下来,家里固然另有早上煲好的白粥,但吕歆现在这么衰弱,得好好弥补营养。思来想去,陆修重新换鞋出了门,临走前不忘给吕歆留一张字条,让她洗完澡就躺床上好好歇息,本身买完午餐就返来。他还叮嘱了吕歆千万不能碰冷水,衣服甚么的,都能够留到他返来的时候洗。
陆修只当这些话是吕歆拿来安抚他的,并没有听出来,自顾自地在吕歆的扮装台找吹风机。吕歆见状也不挣扎,还笑眯眯地指导陆修:“鄙人边的柜子里,靠近右手边那一扇。”
陆修叹了口气,见吕歆轻描淡写的模样,他也不好再多说甚么,只能转而问道:“身表现在如何样?明天能上班吗,不可的话我去公司趁便帮你告假。”如果吕歆需求,他本身也能够告假陪她。
陆修无声浅笑,凑畴昔谨慎地在吕歆的额头上烙下一个吻,然后用余暇着的手把她揽在怀中,也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