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
她被调戏了!
恐怕他一走,都城里的这些人都要行动起来了……
容景把药碗放下,语气还是一贯的气人,“如何?不能来看看我的太子妃?”
好和缓,明显他才是多病之身,如何会这么和缓,真是让人迷恋的暖和啊……
他现在是不是已经出城了?
容景亲她了!
“诶?”时矜脑筋有点儿懵……
容景皱眉伸手探进被子里,公然……
时矜呆呆地坐了起来,刚起来的脑袋浑浑噩噩的,只记得她旧病仿佛又发了。
容景将手一晃,笑着说:“我怕你给我泼了。”
脸噌的一下全红了……
“既然起来了,就把药喝了吧。”容景伸手把药碗送到她嘴边。
“这可不可,我们太子殿下叮咛了,在他返来之前,您可不能出门!”仙儿从门外出去,嬉笑道。
“公主,你如何到榻上了?”
“咳……”
“行,您干甚么都行!”时矜无法道,现在她浑身没劲,也懒得跟他嘴上较量。
“公主,你感受好点没?昏了三天可把我们吓坏了。”柏儿倒了杯温水给她。
三天,皇上敕封赈灾的钦差的诏墨客怕明天都下了,他说的“走了”本来是这个意义……
“青青真是不刻薄呢!”容景将她的被子往上扯了扯。“生了病都不派人告诉我一声。”
时矜撇撇嘴,又不是小孩子了,就着他的手把药喝了。
“柏儿,换衣吧。”时矜撑起家正色道。
四下里看看,的确使她的房间啊,柏儿仙儿呢……
“青青很难受?”容景握住她的手,轻声问道,眼神也变得温和起来。
却俄然手心一暖。
容景很有经历地说,又把碗凑了凑,时矜蹙眉抬手去接。
“在想甚么?”时矜见他一言不发,不由问道,如何另有点心虚。
“……啊啊,不晓得……”时矜有点语无伦次,“我是说,是容……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