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您是要找掌柜的吧,他今儿刚好不在啊。”小二笑着说。
“他的礼我早送了,这是你的,今后啊,你就是三掌柜了,得有个好东西撑撑场面不是?”
“去福德斋,不消甩尾巴,让他们跟着吧。”时矜放下车帘,叮咛萧晋。
“不敢不敢,这本就是我分内之事。”吉公公笑着推让一番。
“行,你去忙吧,年前客人多,你不消陪着我了。”时矜笑笑。
雪姑会心,从袖中取出个月红色荷包来,看上去分量实足,递给吉公公。
“不,不会的,卑职卑职……”萧晋急得将近冒烟了。
“便是太后娘娘的美意,我定会定时参宴,有劳公公走一趟。”时矜看向雪姑。
待金宝走后,时矜眼底的笑意才淡了下来,客人?不会是……
“嗯,你归去筹办吧!叮咛萧晋,备车,我要出门。”时矜起家。
煞风景……时矜提裙下车,萧晋把马车交给福德斋的下人,一声不吭的跟在时矜身后,一张面瘫脸到是让时矜省去了很多费事。
以是这福德斋的金饰都是独一份儿的,长于抓住人的心机,买卖天然做的红火。
“恩,金宝有长进。这个是我送你的年礼。”时矜递过手中的檀木盒。
时矜却没有回院子,只是坐在椅子上悄悄地喝茶,中原的茶略带苦味,十几年畴昔了,这茶似比之前更加苦涩了。
“是。”萧晋应道。
“二当家?”金宝失声惊呼,怪不得声音如此耳熟,本来是二掌柜的,想当年他的命儿就是她救下的,金宝最忠心的主子除了徒弟金翎就是时矜了。
“长公主,太后今晚设了小年宴,也是公主您的洗尘宴,亲王,公侯以及从二品以上的官员都被聘请来了,望公主届时能来。”吉公公握着拂尘,笑着说。
这福德斋是都城中最为盛名的珍宝斋,且年关将至,富朱紫家总会来此定几套头面金饰,本身用着自是最好的,当作年礼送人作情面礼也是长面子。
以往也不是没人带礼品来拜访掌柜的,只不过走到这都会出声相问。
“雪姑,好生送送公公。”时矜本是公主,天然不必亲身送人出府。
“公主,吉公公流露,太子比来身材有些好转,会列席彻夜的晚宴。另有宣王和肖王也会来。”
“公公不必客气,太后娘娘跟前的人甚么好东西没见过?也不怕您笑话,这只是我们公主的一点情意,您就收下吧!”雪姑开口,又把荷包向他推推。
时矜一时髦起,起了逗弄他的心机,“萧统领,本年也二十有五了吧,过几个月回了北漠就让皇兄给你指一门婚事如何?”
店小二也是个机警的,见时矜逛了一圈一言不发,赶紧走了过来,“蜜斯必是想上二楼瞧上一瞧。”
“有甚么猎奇特的,像金翎那么懒得人如何能够会每天爬楼梯?”时矜不由得笑了起来,后院一看就是有重重保护扼守,便把帷帽摘了下来。
“是。”雪姑作脱手势,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待客堂。
约莫半盏茶后,雪姑返来了。
第四章福德宝斋
“卑职……卑职情愿留在公主身边听候调派。”光听声音就晓得他那愁闷的神采。
“不在?那我这礼就不送了吧。”时矜可惜的看了一眼萧晋手中握的檀木小盒,盒子虽小,但单单看这檀木盒子的做工就晓得内里毫不凡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