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凌握着酒杯的手顿住,脑海中闪过那双染满无法和抱愧的眸子,只要无法和抱愧,没有担忧,没有惊骇,没有怕对方没法接管的急于解释……最首要的是……没有深陷后的谨慎翼翼啊。
韩凌的高傲还在,韩凌的自负也在,他不管也不会说甚么的。
微微垂眸,转过身,双手端住酒杯,手肘贴着桌面,半晌没有说一句话。
他还能说甚么,这些日子的相处,只不过他双方面的沉湎。她就像个拿着鱼网玩耍的孩子,而他就是那志愿上彀的鱼,如此,又能说甚么呢……
流苏从速走进房间,却看到方才猖獗喝酒的男人已经停了杯,此时正懒懒地躺在榻上,睡得像孩童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