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醒来的头疼并不好受,从薄薄的被子中伸出了一只手按压着太阳穴,好半晌后才回过神来。认识到了明天不消去片场,大脑的转动也变得慢了下来,适应这个懒洋洋地休闲日。俞霁月身上的衣物并未几,寝衣的吊带早已经滑下了肩头,暴露了一半的胸前肌肤。玄色的发丝在枕上交缠,身侧的叶迦楼可贵的还堕入梦境中。以往她们睡在一张床上的时候是循分的,有一条泾渭清楚的边界,但是在昨夜好似统统都被突破了,她整小我贴着那一具凉凉的身躯,从她的怀中寻觅温馨,双腿还交缠在了一起,她夹着叶迦楼的腿就像是夹着家中的阿谁床上抱枕。
似是过了几分钟,又像是半个世纪那么悠长,俞霁月终究不再混闹, 连抽泣的声音都小上了很多, 安温馨静地就像是真的睡着了。虽说现在是夏季, 可开着空调的房间让这位大蜜斯在地上躺一夜如何说都显得不人道,更何况一天的劳累加上早晨的混闹,身上都是黏黏稠稠的汗水。叶迦楼叹了一口气,她挽起了袖子,认命地走向了俞霁月,将她拦腰抱起。大蜜斯在这回总算是温馨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