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低头看了看我身上的寝衣,他解了半天没解开扣子,干脆全都扯开。我赤裸着上身躺在厨房的流理台上,在老周看来真是引诱又香艳。他俯身在我脖子上舔了舔,粗糙广大的手掌精确无误的抓在了我胸前的伤疤上。
看着地上刀尖锋利明晃晃的生果刀,我迟迟没有行动。
在我转头躲开前,老周先一步掐住了我的下巴。他用力的捏着我下巴处的骨头,逼迫着我昂首和他对视。
“你放心好了,何姐。”我看向窗外阴沉沉的天空,说,“这类声明没用的,完整没有法律效力。在法律上,他们两小我儿子还是儿子,爹还是爹。老周就是话说的狠,他舍不得他宝贝儿子的。”
“我又不是笨伯,被你随便乱来几句就乱来畴昔。”老周一边说话一边把我推到墙上,他抬起我一条腿缠在他的腰上,手也摸了过来,“是不是你好了伤疤忘了疼?觉得我对你和颜悦色,给了你几个笑容你就忘乎以是了?”
又或者,老周想奉告断绝干系的人从始至终只要周南风一个。
能够老周是真的没活力吧,他竟然没有因为我犟嘴而脱手打我。他在厨房看了看,笑容里多了几分淫荡:“都来这里了,不如就在这里做吧!”
“怕甚么?”我实话实说,“怕有效吗?”
我从小就喜好画画,因为没有大人关照,我有事儿没事儿就本身画画谈天。厥后上了学,我的脾气很难和人相处,画画是我独一和外界相同的手腕。以是到了大学,不管学费多么高贵,不管我父母如何禁止,我都对峙读了美术专业。
“选一个吧!”老周把生果刀踢到我面前,他笑的轻松,口气就像是选去哪儿用饭似的,“不过就是挨一刀的事儿,对你来讲很难吗?”
一滴雨水掉在了我的窗台前,我低头看了看,紧接着隔了几秒钟,暴雨滂湃而下。氛围中的闷热被一扫而空,雨水带来了潮湿的冷气。花匠刚修剪好的花圃被雨水吹打又乱了,暴脾气的花匠谩骂了几句,很快院子里又规复了温馨。只要雨声哗哗的响着,树叶乱动,一小我影都再看不见。
老周弹烟灰的行动愣住,他转头看我,眼睛微眯:“韩欣,你是怕了?”
老周在厨房里乒乒乓乓找了一通,终究才在角落里找到了一套刀具。
现在老周骂儿子了,骂的非常高调。不但高调,还像是骂给别人听的。
前次伤口裂开时,大夫细心的给我查抄了一下。大夫说我的伤口几次扯破,神承遭到毁伤。如果再不养护好的话,那么今后很难再用左手画画……不能画画这事儿,真的是要了我的命了。
老周的话里尽是歹意:“哦?为甚么?你不是另有右手没伤吗?”
我走到窗边,伸手把窗户翻开。大雨将至,氛围闷热的短长。别墅里的保安开着电动车巡查,花圃里花匠在忙着打扫花圃。何姐把玄关的地毯拿出去扫灰,她看起来情感还是不太好。
我感受喉咙发干,话仿佛都说不出来。舔了舔唇,我小声问他:“你会如何做?”
“意义就是你不选了?”老周又问了一遍。
是啊!不过就是挨一刀的事儿,这点皮外伤,对我来讲甚么难的……但是这刀带来的影响,对我来讲实在是太难了。
何姐双手合十,她闭眼哀告道:“南风但是个好孩子,他可别再混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