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条暖和的手掌不循分地伸向我的大腿外侧,渐渐安抚。轻柔的吻舔上唇间,“可真好。”
翌日凌晨,迷含混糊听到悠然铃响,很熟谙的音乐,夜的猖獗使得我筋疲力尽,而扰人安眠的声响更是让我头痛不已,伸出酸痛的手臂摸向一旁的矮柜,拾起手机附到耳际吃力地按下接听键。
大抵有十秒钟的时候,他的身材生硬到落空了统统反应,下一秒,冲动地拉下我的手,将我提身抱起,狂猛的吻堵塞而来,吸吮胶葛。
那边仿佛说了甚么,嘴角轻扬,“我床上有女人很奇特吗?”眼梢是抹不去的笑意。
不知所措地将头转到一旁的混乱床被间,遁藏着那噬人的灼光,他的确――的确越来越猖獗了。洁癖的原因,让我对性事根深蒂固的架空,却常常在他面前无从回绝,乃至沉湎流连……我晓得,除了他,我不会与其别人尝试这类干系。
究竟上我的脑筋还处于半昏睡状况,揉按着微疼的太阳穴,“你是――”声音沙哑。
接下来没有谈几句,手机就被席郗辰轻然挂断。
来不及惊诧,迟缓的律动异化着潮湿的气味喘气而出,没法节制的低吟刺激着他的热忱,身材的最深处感遭到他最炽烈的激狂,沉湎成了独一的挑选,统统抵挡告之无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