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宁凡一吻元瑶,交给她带有风烟之力的蛊皇令,那风烟一指,废除封印的结果竟出乎料想的好。
是指责宁凡毁其明净么?
一丝酥麻、炽热,透过宁凡指尖,传入元瑶心扉,让她再一次忏羞地闭上眼,心中大悔…
痛苦袭来的一刻,元瑶惨叫一声,再次昏畴昔。
宁凡目光空前凝重,他晓得,被界兽追杀,明智之举是抛下元瑶、抛清费事。
“我另有三颗六转不死丹,你全数服下,虽没法让你伤势病愈,好歹可将伤势压抑一二的…”
宁凡心生顾恤,这个女子职位太高,背负的任务也就极大,她是不成以出错的,不成以落空明净的。
“放心,我有分寸…如许逃下去,不是个别例,我想赌一把…”
那是元瑶本身种下,只要她规复碎虚修为,撕碎那一道封印,轻而易举。
“我明白!你说了很多次了!”
这一道封印解开。额头上的封印就轻易了。
宁凡只淡淡一句,但这一句。已抛开存亡不顾。
痛苦与暖和,酥麻与电流,一各种感受交汇在元瑶满身,令她眼眸迷离展开,痴痴看着宁凡,却强自忍耐。
元瑶的忏羞,带着一丝痛苦,这痛苦,是自责,是采阴指都抹不去的心机停滞。
那一年。她未嫁人,尚幼年懵懂,立在一处充满兰草的山谷中,看着劈面一个面色冷峻的青年垂垂走远…
有诸女驾车,有黑傀防备,若不是界兽亲身追来,若仅仅是虚空之风的进犯,不会有太大伤害。
是赞成宁凡才调斐然么?
宁凡目光一怜,以双修止痛好了。
她一样尽力忘记那日荒唐,但现在,那日荒唐场景,一一闪现面前。
宁凡更加当真,以他的阵禁才调、加上风烟一指的强大,破去小腹封印,不难。
唔——
宁凡自语,但倾倒在她怀中的元瑶,却眼皮垂垂沉重、昏倒畴昔。
月腾空不再谈笑,这一刻的她非常当真,立即做出了明智判定。
她是如此狷介,不容任何人轻渎。但现在,却如同一个洞房花烛夜的黄花处子,羞怯地解开薄衫,暴露白净如凝脂的肌肤。
当她完整规复修为的时候,或许与宁凡,便只是路人…
稍稍踌躇以后,目光一决,压在了元瑶身上,手掌下滑,在其大腿间抚摩。
平生曾有一次,被一个男人死死保护。是一件莫大的幸运呢…
“甚么!你的身材伤势未愈。若完整扯开封印,虽可杀界兽,却极能够接受不住本来修为、爆体而死!”宁凡目光一沉,反对道。
她有些镇静,从未有过的镇静,好似回想起那一夜的荒唐。
她的身上有两道封印,种在小腹、额头。
丹药炼化,元瑶伤势压抑,垂垂气味安静。
一丝冷酷傲岸的气质,跟着其痛苦消逝、法力回归,而重现在她的眼中。
那种痛苦、愉悦交叉的快感,在元瑶心中折磨。
宁凡松畅度量,周身之上,一股无惧六合的气势,让元瑶动容。
他非趁人之危的小人,亦非自命狷介的君子。他仅仅是晓得分清轻重,不会在现在做出特别之事。
“我宁凡做事,何必解释!”
“陆北…”
没法描述那种震惊的斑斓!
“若他早生十万年,不,若他早生千年,或许…”
额头的封印还好说,小腹的封印,却非脱衣服不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