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行的牢中管事将荆条杖递过来,道:“娘娘,您还是让差人们来吧,这些粗使家伙,谨慎伤了娘娘的手掌。”
安如水那里晓得,京兆尹并非是没有示下,只是被墨影安排的人拦下了,这才没有得逞,也使得沈荷能够安安稳稳得在这里待着。
只是安如水现在只为泄愤,底子听不见去,她摇点头道:“本宫定要亲身脱手,方能解心头只恨。”
安如水听后气的不晓得该如何是好,她狠狠地看着沈荷道:“好,好,你就嘴硬吧,我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板子硬。来人,将荆杖拿来,本宫要亲身惩戒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囚徒。”
安如水眼睛充满血丝,看着沈荷道:“陆御,我既然不能让他爱上我,那便让他恨我,只要能在贰内心有一丝之地,便是让他毕生恨我又有何妨?”
衙役接过荆杖,正待再打,俄然牢门外有人来报,道皇上有旨,马上召沈荷入宫。
安如水见沈荷竟然还是那么倔强,不由更加用力得又抬起荆杖,朝沈荷打去,只是两杖,沈荷的下半身已经排泄了鲜血,她只感觉浑身痛的短长,连喘气的力量都已经被痛吸走普通。
一旁的侍女和衙役都在一旁站着,听了安如水的话,世人都感觉这个嘉妃娘娘仿佛是有些疯颠了。
安如水抬头笑道:“对,我就是恨你,讨厌你。你做的事情,哪一件不是与我作对,哪一件不是要强过我的?我堂堂的安国公府二蜜斯,却被你一个乡野村妇抢了夫婿,换做是任何人,都会对你恨之入骨!”
她恨恨得瞪着沈荷,一字一句得道:“杀了你?你的命便如草芥,我随时能够杀死你。只是,现在我还不想让你死,那样太便宜你了,我要让你痛不欲生,接受我当时所遭到的那些痛苦!”
沈荷咬紧牙关,忍着疼痛,一声不吭,她晓得,便是本身告饶,也只会让安如水更加对劲罢了,安如水如何会因为告饶便放过本身。
不待她想清楚,宫人与牢差将沈荷穿戴上一身洁净的衣服,便抬着去往皇宫了。
沈荷并不答复,只是冷眼看着安如水。
见皇上并未斥责,一旁的京兆尹悄悄松了一口气。
沈荷听后,一下子惊呆了。
以是牢差才会出言禁止。
沈荷已经被安如水打了五杖,下身现在已经血肉恍惚,认识已经有些含混,身材仿佛疼得麻痹了。
皇上听后道:“好,既如此,朕问你,你可知陆府与北燕和西域勾搭,企图谋逆?”
而安如水握着荆杖也开端气喘吁吁了,她方才已经是用尽满身的力量,现在已经没有力量再打了。
安如水听后又打了沈荷一杖。
此时,皇上端坐在文华殿正中,一旁站立着安国公、京兆尹和几个侍卫。
沈荷听后忍着痛道:“安如水,如果你执意如此,那你现在便杀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