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了?”
罗布嗤笑,“那里有?”
“十次……”罗布停止挣扎,沉着地说:“十次卖符咒的钱都得给我。”
罗布一挥手推倒食盒,“你肯定吗?”
“为甚么?”罗布绝望的直拍尾巴。
幸亏明月的失态并没有影响到罗布,罗布全程沉默,用心把握均衡,想当年罗布爸妈健在的时候,罗布但是滑板车骨灰级爱好者,固然食盒滑起来感受差点,但也不是不成以的。
食盒砰的撞到了独木桥的桥头,刹时粉身碎骨,罗布和明月因为惯性飞到了空中,眼看着就要掉到水里了。
但是明月就像个无尾熊抱着树一样死死地抓着罗布的明白兔,底子就甩不下去。
罗布吓得“啊”的叫了一声,双手挥动,想要抓住点甚么,可惜除了氛围甚么都没有抓到,看着身材离水面越来越近,罗布心说:惨了,要湿身了吗?
明月先把罗布抱到山坡背风处,选了一块平坦的处所,又取回湿衣服,用符咒点了火,罗布支起尾巴,把衣服撑平烤干——在田野有条蛇尾还是很便利的。
罗布说甚么都不肯穿戴脏衣服进城,但是两人都不会洗衣服,最后还是罗布灵机一动,把两件衣服泡在水里,用河边的石头压好,让河水把衣服冲刷洁净。
明月高亢的叫声一起沿着山路由远及近地传下来,沿途惊起鸟雀无数,罗布分分钟想把明月丢下去——太丢人了。
“如何了?”明月皱皱眉,渐渐靠上前去,高低打量了一遍罗布,猛地一挥手打在罗布的尾巴上,大喊:“大蚊子!”
“来吧,我行的!”罗布挺起胸膛,胸前两只明白兔仿佛也同意似的点点头。
一挥手拍掉了胸前的狼爪,爬起来扬眉吐气地问道:“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