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罗布委曲地说,“就是,就是尾巴仿佛不会动了呢。”
罗布看了眼狸猫精,伸手摸出一把小匕首扣握在手里,刚才目睹着孔安自断手腕又重生,罗布不敢冒然行事,可也不能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明月去死。
孔安气得暴跳如雷,大跨步向前,一脚踩在狸猫精的尸身上,那尸身扑的一声,化作一撮狸猫毛——狡猾的狸猫精竟然拼着最后一口气咬着没毛的尾巴一起遁走了。
想到明月,罗布暗自叹了口气——她那样绝情,明月必然在悲伤抽泣吧。
想到当年的豪杰事迹,明月的表情略好一些,伸手卤莽地摘了狸猫精的下巴把金丹塞到它的嘴里,再一抬手迫它咽下,几乎把狸猫精噎死。
“真是不拿出来看看,就不晓得它的心是甚么色彩的呢。”孔安冷冷地瞥向狸猫精,他仍然戴着阿谁青铜面具,那面具如此贴合他的脸,看上去就像一张因为打多了肉毒杆菌而面无神采的脸。
“乖……”孔安回身请愿一样摸了摸罗布的脸,恨得明月想立时斩断他的双手。
“必然是吓到了,我带你去歇息。”孔安抱起罗布,来不及走密道,架起妖云,也从破洞处分开。
狸猫精翻了好一会儿白眼,感觉那丸药如梗在喉,一寸寸落到肚里,真如酷刑普通。
气得明月一脚跺在狸猫精的裆部,疼得它嗷的一声涨红着脸弓起家。
狸猫精都是如此难过,更不消申明月了,幸亏关头时候没毛冲到明月面前撑起庇护结界,可那冤魂们像飞蛾扑火一样噼里啪啦的猛撞向结界,目睹着没毛垂垂力有不支。
狸猫邃密细地说了起来,但是明月压根就听不出来,心机老是惦记取罗布是不是会被欺负,固然她活了几千年,早就没有了凡人的处女情结,敬爱人被逼迫的和志愿的还是有辨别的。
说话间有血沫从它的嘴角溢出,眼看再不救就真是回天乏术了。
刚好没毛从外头出去,明月指着地上的狸猫精轻视地说道:“那,恭喜你又当爹了,领着它去要饭吧!”
“如何回事?”孔安顿时回身扑到罗布的身边,细细地查抄起罗布的尾巴,自责道:“对不起,是我藐视她们了,没有吓到你吧?”
狸猫精似想到甚么尴尬的旧事,几个深呼吸以后才持续说道:“他生性残暴,把标致的女子当擦屁股纸一样用完就丢掉,还用最暴虐的体例把她们的灵魂镇在万蛇洞,日夜刻苦,把冤魂对天下的仇恨当作他本身力量的来源。”
狸猫精好轻易等金丹落肚,就感觉那丸药上仿佛有无上正能量游离出来,游走百骸,修复残障,顿时只感觉神清气爽,身上三万六千个毛孔无一不透着舒畅。
但是孔安并不像要坐以待毙的模样,他转向明月,俄然两只手向上伸起,屋子里的温度急剧降落,阴风乍起,有幽魂会聚在他的掌中嘶声吼怒,只一刹时,屋内世人倍感千钧压力。
狸猫精本还想抖机警回到孔安的身边,可灵压如此强大,它只略抵挡一下,便被压得趴伏在地一动不能动,满身骨骼都被挤压得嘎吱作响。
“救我……”狸猫精喘的像个破风箱,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