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
那日,微雪当中还渗入着些许暖意,四五只彩蝶披发沉迷香朝着太子下朝的必经之路飞去,它们旋舞着,胶葛着朝着太子的脸上劈面扑去……
“明兰?太子?”绮梦正视着秦姑姑的眼睛问道。
话说,绮梦那日一晕以后,又是睡了数日之久,若那天不是秦姑姑恰好路过将她抬了返来,怕是她就要这么倒地不起,一命呜呼了。但是奇特的是,从那今后秦姑姑便日日来看望着绮梦,好似盼望着她早日醒来似得。
绮梦听了秦姑姑一席话语,那是刹时茅塞顿开,如梦初醒,她晓得走到这一步她已回不了头,她也晓得接下去她只能千方百计的去操纵一个男人的至心去一步步的达到她的目标。
“本来你是明兰之母……我欠她一条命,若你要去,我不会有任何牢骚。”绮梦拉着秦姑姑的手逼真的言着,随后又问道:“但是,我已身为皇上的女人,又如何能和太子联络到一块呢?”
而绮梦虽不知秦姑姑有何企图,但直觉奉告她,这统统将会是对本身无益的,因而她便翻开了被褥,跟着秦姑姑走到外边的花圃。
迷乱相思蝶,情动看乐殿。
“就凭明兰,就凭太子。”秦姑姑转过了身来正对着绮梦,眼神当中充满了悲惨而又仇恨的火焰。
东宫锁不住相思蝶,李鸿爱凄苦……
这可不妙,这里但是父皇的后宫,李鸿想道,转过了头去,欲分开这是非之地。但却于那转头的刹时,他听到了那让他魂牵梦绕,日夜思念的声音如梦似幻的从那看乐殿中飘来。
而梦漪转过了身来,神采冰冷的望着秦姑姑道:“秦姑姑您的手腕更是高,安排了这一舞勾引太子的相思迷蝶,并将这宫中一干人等打发了出去,我不过是顺水推舟,引君入瓮罢了,现在这太子心已在我,我该如何操控,便看这接下去的棋该如何走了。”
而秦姑姑抿了抿嘴,将那凄苦撒向了天涯,悲戚而又安静的语道:“明兰,她是我进宫之前所生的孩子,她是我的女儿。我明显只是想让她待在我的身边,却没想到,竟今后天人永隔,你说我是不是和你一样都恨那惠妃?至于那太子,我感觉他是你现在最大的筹马,现在你的身材已不能伴君在侧,皇上这条路是走不通了,但是太子这条路却还能够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