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手伸进了覆盖于左肩的麻衣,摸着贴于肩上的玉石,忽儿忆起了前日和刑钊一起偷了夏鸢的宝贝(玉石)一同欢乐的场景……
仇恨我吧,仇恨我,然后怀着对我的恨,举起你手中的剑,英勇的活下去……
“姐姐,你说那帝尊的头是不是被驴踢过了?据那‘神农殿’的婢女所透,帝尊明日便要向天下昭告要纳魁隗氏女姜懿噷为侧室。她明显是乱军之女,为何我们帝尊竟还要纳了她,你说这不是胡涂嘛!”
这一池静水,引来了这波澜骇浪。
“给。”风子谦望着刑天眼中那莫大的悲戚,不由长叹了一声,将手中的白布递与了他的手中。
姜姬望着螺桑的背影,一扬嘴角,冷静摇了点头,又将目光望向了廓清敞明的虚空。
不知何时,站于远处的刑穆望着我那惨白的脸,不由移开了双目,微微地点了点头。
“你娘亲的遗言,我替你完成,不管如何说姬邦卉都是我们共同的仇敌。”
“对了,你方才唤着我的名字,叫喊着大事不好了。究竟产生了何事?”姜姬望着螺桑,不解地问道。
“客岁一仗虽是我军大捷,然却并未擒住魁隗之帝,也并未探知与魁隗相缔盟的东夷人的气力。现在,魁隗军在暗,而我姜军在明,若非他们主动反击,那我姜军极有能够不知在哪儿便中了它的埋伏,落入了敌军的圈套。”
“哼~这个冰块脸,还真是个脑筋陈腐的老固执啊。”螺桑望着妘母的背影,暗自碎碎念叨。
“原是如许,还是姐姐聪明,体味帝尊的心机。既然如此,那螺桑也就不打搅姐姐了,先行拜别。”
可你却不知,护了你的‘道’才是姜姬此生莫大的幸运……她冷静念着,不由微微一笑,拂开了内殿之门,缓缓地走了出来。
说道这儿,刑天早已成了泪人,不断地抽泣。
“那小童刑天虽来自魁隗,但我自他的眼中却只见到了那团对魁隗仇恨的火焰,对生命无尽渴求的希冀。
但是,这时,只见姜姬从女娲内殿缓缓走出,对着妘母道:
就如许,当我醒来,我已身处石笼当中,悄悄地躺在了巨熊的食槽当中。
“啊~没甚么,没甚么。”螺桑咧嘴一笑,一步蹦到了姜姬的面前。
“但说无妨。”
“恩……”刑天低下了头,猖獗地哭了起来,这一次他不是因悲而泣,倒是因着那来自风子谦之手的暖和。
“但是这又和帝尊纳姜懿噷有何干联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未等姜姬说完,螺桑便插嘴问道:
“这便是你的不知。姜懿噷乃魁隗之帝姜大汉的掌上明珠,他又岂会直视她就这般嫁于帝尊为妾?何况,即便他忍住了肝火,不来明里发难,那这也会成为他急攻进取、出错的一个契机。”
娘亲,我有了新家,你是否也能见到?
“这并非帝尊胡涂,相反倒是他的聪明。”
“姐姐,姐姐!姜姬姐姐!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螺桑神采慌乱,驰驱于“女娲殿”内,到处寻觅着姜姬的身影。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放在了刑天的头上,悄悄抚着,接着道:
只见姜姬伸出了二指狠狠敲了一下螺桑的头(因着她说了帝尊的头被驴踢的话),随后无法摇了点头,对着她道:
“是以,从本日开端……这里便是你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