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湖水中的最中心好似模糊地立着一块碑柱,那块碑柱不断往上延长,好似直通天涯。碑柱为红色石木,其身刻着麒麟,麒麟身边凹凸不平,像是刻着一行的小字。
“同病相怜?难不成你也被你的父亲丢弃?”绿颜问道。
不过我们却也算的上是同病相怜,只是我早已放弃了寻仇,而你还深陷此中罢了。”
“是啊,的确如此。”绿颜趁机甩开了蛟蛾子的手,向前走了几步,探头张望。
“哦。”绿颜低下了头,继而又安抚道:“没事,你现在也不是一小我,你另有我。”
秦广王顺着女娥手指的方向谛视了望,但是却并没有看清上面的字体,他摇了点头。
她失声一叫,身今后倾,随之掉了下去……
“诶,树枝是不好玩,但是你好玩啊。”蛟蛾子贼眉地笑了一下,继而又跑到了绿颜的左边,迷惑地向她问道:“你说了我都跟了你们一起了,却还是不晓得你为何要跟着他们,还这么冒死。他们究竟是曾经救过你呢?还是你欠了他们钱呢?”
“啊。”绿颜一惊,满脸嫌弃地一手将那树枝拍到了地上,“我说你闹够了没有啊,这树枝很好玩吗?”
“你小声一点。”
绿颜望着蛟蛾子的眼睛,道“因为我在找一小我,而阎魔晓得他的下落。”
“好吧。”秦广王看了一眼女娥,点了点头。
“父亲?”蛟蛾子笑了一下,“我压根就不晓得我的父亲是谁,只是影象里模糊记得我的母亲叫蛟鳞儿,她的胸口刺有一朵紫色曼陀罗,某天她出门以后就再也没返来过。”
当她靠近碑柱之时,却只见那碑柱上的麒麟忽儿眨了一下眼睛。
那数万只毒蜂一同钻到了黑风的上面,将黑风的身躯悄悄拖起浮在了虚空,继而一飞而去,消逝了踪迹。
女娥一笑,“秦广王,女娥感觉绿颜言之有理,调集我们世人的力量又加上血龙鸟的血界,这可攻可守,想必是能够畴昔的。”
“她……”绿颜停顿了半晌,又继而问道:“你肯定她不是遇害了?”
“想必那边就是赤血林了,过了赤血林前面便是赤血湖,过了赤血湖以后便是泰如山。而这泰如山也便是十殿阎罗之一泰山王董的地盘。”秦广霸道。
秦广王探头望向了绿颜的方向,绿颜做了一个“嘘”的姿式,蛟蛾子微闭上了嘴,仅留出了一条缝,用着蚂蚁般的声音向她问道:“诶,阿谁地敷子和你究竟是甚么干系啊,你为甚么要找他?”
东顶桥,下王山后湖之上
那一瞬女娥自秦广王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担忧,“从而问道:秦广王,但是这火线并不平安?”
“是啊,有你和我拌嘴,我倒也不会孤单。”
蛟蛾子长叹了一口气,一手搭在了绿颜的肩上:“没想到你的母亲竟然是那到处寻仇的红芷,更没想到你的父亲竟然是能与深渊之主、阎魔君主可谓并其的地敷子。
他刚想用力将绿颜的身材靠向本身,前面却俄然传来了秦广王的声音:“你们快看那片山林色彩竟如赤血般深红。”
“我来。”绿颜一飞冲天,单独一人朝着碑柱而去。
“都不是,那你说那是为何?”
绿颜转头看了一眼血龙鸟,又望了一眼在他身边的秦广王,小声地说道:“地敷子。”
想到这里,女娥不由昂首望着四周的统统,但是却再也不见那毒蜂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