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人不会是甚么罪犯吧?岸上的会不会是差人?一想到这,何念念冒虚汗了,知情不报不会被视为窝藏罪犯吧!
他再展开眼睛,对上何念念一双怨念颇深的目光,蓦地吓了一跳:“不是……我也没干吗,干吗这么瞪着我?大不了租船的钱,我付一半!”
此人眉眼漂亮,表面立体,的确很有薛以怀的感受,因为他是薛怀良。
“我租!电动船。”交了房钱,上了船,湖面风景恼人,倒也不虚此行。
何念念白了他一眼,启动船往岸边开去:“兄弟,你那是自觉自傲。行了,你这一身湿答答的,看着怪别扭,我送你登陆。”这瘟神,还是从速送走的好。
的哥放心地笑了笑:“是了,这气候是越来越热了,一不谨慎就中暑。”
何念念吓了一跳,长长吐了一口气又感觉莫名其妙。此人跟她又没有一毛钱干系,她干吗要担忧?
她浅浅一笑:“好啊!”
她勉强笑笑,即便不欢畅也还要假装大气:“你好些了吗?”
他脸上的笑容俄然收敛起来,目光定格在远处的岸边,俄然又沉下了水底。何念念朝岸边望去,的确是有一伙人正在岸边搜索着甚么。
岸边有一大爷俄然冲着她道:“小女人,你男朋友都如许了,你还能冷眼看着吗?年青人吵架归吵架,可也要看环境不是?从速过来扶着你男朋友吧,我看他这模样估计是犯病了。”
何念念持续抽抽嘴角,奉求,他现在这个模样更像好人好吗?
“念念,你来了。”容允惜穿戴病服,即便是一身病服都能穿出一种裁剪称身的错觉。
薛老爷子此次回苍宁非常低调,不过军区还是晓得的。一早就有车子过来接老爷子走,固然老爷子不太乐意,不过薛以怀不在家他也没法训,干脆出门眼不为净。
何念念无语,大爷您说得真有事理,此人的确有病!
她停下船,转头张望刚才那人扒住她的船的位置,湖水清澈却已经看不见他了。她松了一口气,启动船又驾回湖心。
俄然船身猛地晃了一下,何念念吓了一跳猛地转头看。一只手打在船身上,一个脑袋正冒出水面。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女人费事,薛以怀还惹了两。
何念念心头发怵了,这究竟谁才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