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现在,连同那语气都一模一样。
这声音……她颤抖地从抬开端,接着一抹淡淡的月光,终究将他看清。她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眼泪不受节制就从眼角涌了出来:“薛……薛以怀?”
“念念!念念!别怕,别怕,他没有怪你。你可还记得,他最后对你说了甚么话?”薛以度量着她,她抵在他的胸口呼吸短促。
念念有些哭笑不得:“你也没想过要客气吧!”
这可真是不好解释,只会越解释越乱。
念念吓了一下,我擦,此人是如何晓得?
他蹲下身,点上了蜡烛。地上早就没有了当年的血迹,只剩下枯枝腐叶。他带了香烛也带了祭品,这模样是有备而来,并非心血来潮。
薛以怀秉承着不客气的精力,早早就钻被窝里去。念念洗漱返来,见他仿佛已经睡着了。
当时不明白这话,现在想起,不由唏嘘。
过了好久,她终究展开了眼睛:“那你呢?你还恨我吗?”
她这个动机刚起,薛以怀却来了一句:“你该不会是在想踹我下床吧?”
薛以怀摇点头,握着她的手掌覆在他的脸颊上:“如果是梦里,你可否能感遭到我的温度?”手内心传来他的体温,这不是梦境。
薛以怀一脸无法:“我在平乐没处所住,只好连夜赶飞机回顾都,然后再转机回苍宁。”这话可不全都是诓她,薛以怀的娘家已经没有有人了,老屋子也荒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