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念念便不再挣扎,只是长叹了一声:“你现在本该在乡间的,你为何会俄然回市里?你额角上的伤,是如何回事?薛以怀,实在有句话我早就该问了的,之前是没有勇气。那天在戏台上,我有勇气问却不应时宜。我想,现在天时天时与人和也是时候了。”
她捂着脸冒死地摇点头,薛以怀不知何时站在门口看着她一脸烦恼:“这是在细心回味昨晚的细节吗?”
“薛太太。”
他俄然这么一叫,何念念被他弄得一愣一愣的。他手臂一揽又将她圈在怀里:“我能够了解为你是在挑逗我吗?”
薛以怀一脸无辜:“这是为何?我只是想说手臂耐疼一些,下次夫人还是咬我手臂好了。莫非夫人不是这么想的吗?那你觉得是咬甚么处所?看来夫人也还好好洗一洗了,是有点污了。”
何念念有气有力地回了他一句:“你这清楚是妒忌人家饭菜做得好。”
何念念想着到底要不要问问是谁,可这黑灯瞎火的,手机又没电,她是至心惊骇。不过那人实在是敲得太用力也太久了,她还没开门隔壁倒是先开门了。
门翻开,何念念看着面前这个浑身湿漉漉的男人:“薛以怀,你如何会……”她话还没说完,他直直到了下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她才把他拖回房间。额头有些烫,看来是发热了。
这声音……
此人,另有没有一点耻辱之心了?何念念抬开端瞪着他:“薛以怀,你还真是有病啊!”见过人光着膀子上面围着浴巾的,可上面围着空调被的,有谁见过?
甚么强盗逻辑,你不吃就要倒掉?她还想吃呢,特别是那糖醋小排做的是真不错……
何念念刹时刷红了脸,扯开了嗓子吼怒:“薛以怀,你脑筋真该扔进洗衣机里好好洗一洗去去污!”
他换好了衣服出来,何念念站在阳台上看着远方。薛以怀俄然从前面环绕住她:“感冒不能吹风,这么简朴的事理你都不懂?”
此人必然是用心的,用心的!
她也不顾甚么了,直接把他脱得精光,去烧了热水给他擦拭身材。她的感冒药,这会可真是派上大用处了。只是……他额角处如何会有伤口呢?看伤口的模样,还是新伤,刚才都还沾有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