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忍是没有效的,她迟早有一天会死在床上,死在容凌烨的践踏折磨下。
容凌烨悄悄皱眉,鬼斧神差的伸脱手,替凤胧月拭去眼泪。
容凌烨却对凤胧月的告饶置若罔闻,一手捞起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前伸,揉捏着胸前的柔嫩。
回眸看向榻上的人儿,她睡得正苦涩,可纤细的手指倒是不诚恳,正抓着他广大的袖袍,不肯松开,那上好的锦缎几近被她掐出褶子来:“好,不走。”
惨白细瘦的指甲一把抓住春荷的手腕,凤胧月气若游丝却低声说:“不……别去。”
殷红的血汩汩流出,顺着细白的手臂蜿蜒而下,钻心蚀骨的疼痛蚕食着她的认识,她想挣扎却转动不得。
一滴晶莹的泪滴自睫羽上坠落,顺着凤胧月的脸滑下。
跟着容凌烨的一次次深切,不但仅是四肢上的鞭痕在模糊作痛,就连小腹中都带着刀缴普通剧痛。
容凌烨正欲转成分开,耳畔俄然听到一声几不成闻的呢喃。
凤胧月身子伸直在一起,惨白的手抚着本身平坦的小腹。
“如果不是因为你这张脸,你觉得朕会留你这个不纯洁的婊子在身边吗!”容凌烨毫不鄙吝于对凤胧月的热诚,却忘了他在他口中的婊子身上,肆意驰骋,宣泄着本身的欲火,像个不知怠倦的牲口一样。
雕花木门大敞着,冷风鱼贯而入,一个机警的丫环这才手脚利索的关好了房门,又拿了件洁净衣服给凤胧月披上:“娘娘,地上凉,春荷扶您去床上。”
“咳咳咳,我没有……”睡梦中的凤胧月被容凌烨摔的七荤八素,喉头涌上一股腥甜。
“放屁。”容凌烨嘶吼着,抬腿踹向凤胧月:“你要记着你是朕的人,活着是,死了仍然是,变成皑皑白骨后,朕都要在你骨头上刻下朕的名字!”
凤胧月的身子微微痉挛了一下,她尖叫着,眼泪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