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不然还能鞠问一番,指不定还能查出藏于背后的幕后主使呢。”
“天子和柳相人前君臣和,暗里恨欲绝,就连柳皇后,对您也是私心暗涌,至于我,不过是一个受了柳贼毒害的不幸人之一。灭族之仇,若我一人单身前去报仇,如同上九霄。天然,现在若能凭借于皇上,草民必竭尽所能,替皇上分忧,只愿皇上能助我杀了柳贼,报仇雪耻。”
凤胧月眉头微蹙,她向来不爱刻苦。
一名身穿铠甲,手持利刃的城门卫兵放肆地吼着,用力地踹了一脚容凌烨的马车,震得车内的人儿,面色愈发的阴沉。
“苦药熬得天然是苦的,不过良药苦口利于病,娘娘趁热喝了吧。”
“把稳!”
这边的凤胧月一脸蒙圈,一时候有点反应不过来两人的生长,明显前一秒还一副剑拔弩张的模样,如何下一秒,就如此相见恨晚了?
一旁的凤胧月神经紧绷,恐怕容凌烨一个不欢畅,手一横,就让这个妖孽般的男人,人头落地了。
容凌烨饶有兴趣地打量着面前这个男人,通俗的黑眸如同深不见的潭水,令人捉摸不透。
“朕帮你。”
这群人,到底是谁?
身后响起了凤胧月的惊呼,也恰是这一声呼喊,容凌烨这才惊险回神,面前一把利刃正笔挺地刺了过来,若不是他及时闪躲,恐怕就要被这一剑刺入胸膛了,那结果不堪假想。
毕竟,容凌烨的脾气向来跟着性子来的,倘若本身真的让容凌烨迁怒于秦恒,那岂不是害了秦恒?
秦恒目光开阔,即便是利刃架在脖子上,还是无所害怕。
“你到底是何人?”
“一介布衣罢了。”
“柳丞相但是朝廷命官,更是一国之相,你胆敢这般同我坦言,不怕我杀了你?”
秦恒语气微沉,都雅的眉头紧紧皱成了一团。
一旁的秦恒也不是平常之辈,几招下来,和容凌烨共同得极其默契,不出一刻钟,进门的黑衣人全被他们给放倒了,仅留下了一个活口,却未曾想,这竟然是个死士,嘴里藏着毒药,眼看着任务失利,竟咬破了藏于舌下的毒药,服毒他杀了!
“你不会杀了我,因为你需求我。”
可谁知,这群黑衣人不但技艺不凡,更是招招致命,清楚是要置人于死地,完整不像是为了财帛而打劫店铺的模样。
哪知,这群兵士听闻容凌烨的话,竟纷繁嗤笑起来,仿佛对方说了一个极其好笑的笑话。
容凌烨一翻开车帘布,冷声诘责,锋锐的眸子一扫面前几个刁钻禁止的兵士,心底一一记下了。
合法凤胧月内心迷惑,筹办开口扣问之时,外头的大堂俄然传来一阵吵杂声,仿佛不像是来看病取药的。
这群低等的守门兵士不识高高在上的容凌烨,倒也不是甚么怪事,可让他眼眸逐步凝重的,是他坠崖的事情,竟连如许的城门保卫都晓得了,可见朝野高低,那个不知,又那个不晓?
措置了妙春堂内的黑衣人尸身,秦恒便跟着容凌烨以及喝了苦药后,稍稍规复了些精力的凤胧月一同回京。
一时候,几个身穿黑衣,手持利刃的男人,二话不说,便朝着屋内的活人砍来。
秦恒含笑一声,将手中的碗递给了一旁的容凌烨,“皇上可在这儿看着呢,娘娘若不吃药,岂不是要草民的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