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到了白天,恰是端五佳节,御膳房早早地将肉粽筹办好了,就等着宫宴开端,好将这些忙活了好几天的东西全都呈上去。
长夜漫漫,有人欢乐有人愁。
偌大的栖梧宫,也因这二人的欢声笑语,显得格外温馨,反观那清冷的永和宫,深夜寥寂,柳皇后落寞地坐在床塌上望着门外,心中模糊怀着一丝的等候,盼望着容凌烨能踏入这空荡荡的寝宫。
风胧月心口微颤,底子就不敢设想,如果冷慕源当真叛变了大荣,叛变了容凌烨,等候他的,会是一个如何的了局。
不得已,纵是容凌烨有千万个不肯意,也只能把那上了弦的利箭给硬生生取下来,满腔的热血全憋回肚子里。
闻言,容凌烨倒也并不在乎,干脆话锋一转,重新放回了风胧月的身上。
风胧月没好气地瞪了眼孩子气的容凌烨,明显该是一句夸奖的话,怎的从他嘴里说出来,就格外惊悚呢?
要提及今儿个一大早,那事也怨不得风胧月——刚醒的时候,两人如胶似漆,缠绵万分,刚筹办步入主题,可谁知,她的葵水恰好阿谁时候来了,还不是一点点的来,的确跟大水发作没甚么辨别。
她比谁都清楚,毫不能同面前这个阎罗般的男人作对。
可夜愈深,心愈凉,痛恨渐浓,却还是盼不来那留住在栖梧宫的容凌烨……
念及古曼的极寒,被简便易照顾的暖怀霸占后,容凌烨的表情大好,嬉皮笑容地捏了捏风胧月精美小巧的鼻子,狭长的眸子中,满满的宠溺几近要弥漫而出。
风胧月撅起小嘴,有些不乐意的顶了顶傲娇男人的胳膊。
一双灵动的虎魄色眸子不竭地转动,细心打量着面前这个高高在上非常严肃的男人,忍不住想到今早上对方吃瘪的模样,有些忍俊不由。
这世上能让容凌烨让步的事可没几件,现在恰好见着了,风胧月天然是要‘希奇’一会了。可本身不过逗了他一盏茶的工夫,成果倒好,这大猪蹄子竟然跟本身耍了一上午的脾气!
“不过是闲来无事,可巧发明的奇怪物,自打那日你同我说了古曼的沉闷后,我便开端深思如何替你解忧。可朝野上的政务,我也帮不上忙,只能尽些微薄之力,想着帮你处理将士们交战的受寒之状。”
顿了顿,他仿佛又想到了甚么,性感的薄唇微张,极富有磁性的嗓音落入风胧月的耳膜当中。
“皇上,龙舟已筹办好了,赛龙舟随时都可停止。”
当初跟从冷慕源回了西丘,他的窜改也令风胧月心中有些隔阂,不免会有所顺从,天然是不肯一样的事情再次产生。
“至于冷慕源,戋戋一个西丘,朕从未放在过眼里。他虽对朕不满,恨不得朕死,可他毕竟是我大荣的子民,身上流着的,是我皇家的血脉,如何能通同外埠,共同侵犯我大荣国土?”
加上本日风胧月于世人前露面,大放异彩,深得众卿恋慕,容凌烨更是非常欢乐,今后定不会有人,再上书说她妖孽转世,祸国殃民了。
“皇上这是下了一招险棋,成了,便天下承平,百姓安康,若不成,就是号角声起,销烟袅袅。”
“本日的洗尘宴,当真是绝无独一,令人大开眼界。朕的好阿月,朕真想翻开你的小脑袋,看看内里到底藏着甚么宝贝,竟能想出这么多希奇古怪又让人欢乐的体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