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别哭了,你看看你,今后嫁不出去如何办?爱哭鬼。”
明显,凤胧月才是这偌大后宫中,最得圣心的嫔妃啊!
君王无情,天大的恩宠于后宫女子而言,也不过是黄粱一梦。
嘴里说着认错,可心底对她多少还是有些思疑。
柳皇后打扮地花枝招展,摇着身子缓缓地坐在了凤胧月的床榻边上,怜悯地望着面前这个病美人,唇角倒是粉饰不住的笑意。
看着阿谁神情怠倦的男人徐行踏出了栖梧宫的大门,寥寂的背影深深地刺入了床榻上绝美女人的心。
这后宫向来明争暗斗层出不穷,相互谗谄更是屡见不鲜,只不过,起初他在打猎场时,便憋了一肚子气,再看到那刻着恒字的坠子时,愈发是肝火中烧,恨不得当场下旨宰了奸夫。
“皇上,你同我熟谙这么多年,何时看我对马术有所穷究?当时我本不肯进入打猎场,是她感觉闲闷,拉我同去,又岂料纯妃马术那般高深,我忙着追她,未曾留意来路,天然跟丢也不知如何出去,这才在打猎场迷了路。”
锦烟顶着一双肿得跟核桃般大得眼睛,蹲在凤胧月床边,满脸委曲地望着她,时不时吸着鼻子的模样,又是风趣又让民气疼。
眉头一挑,计上心来,凤胧月恰好借此机遇,看看这张喻清到底有何端倪。
容凌烨模糊感觉,这些事的幕后黑手,会是同一人所为。
“月儿,朕错了,你别气坏了身子,待你好了以后,如何罚朕都成。”
凤胧月向来不惧别人挑衅,最怕那种笑里藏刀。
“秋葵,你快拿个木桶出去,锦烟的眼泪不能华侈了,装一装我们还能轮番沐浴呢。”
凤胧月白了她一眼,脸上却弥漫着暖和的笑意,悄悄揉了揉锦烟柔嫩的头发。
说话的不是别人,恰是夙来不喜她的柳皇后。
大多应重视的处所,身为大夫的凤胧月,心中都非常了然,待秦恒言罢,她微微点头,轻启唇齿:“本宫晓得了。”
念尽起初同本身一道进了打猎场的张喻清,按理来讲,当时容凌烨迁怒于本身,定不会放过张喻清,怎的方才还见她来看望本身,涓滴没有遭到涉及的模样?
“你且说说,你错在那边了?”
“皇上乃一国之君,这一席话,真是折煞了臣妾。”
声音尚且非常衰弱,撩人的桃花眼微微眯着,显得非常怠倦。
此话一出,刹时震惊了在场世人,他们千万没有想到,将他们主子变成这番模样的,竟是那当朝的皇上。
闻言,容凌烨神采一沉,心细如他,天然是明白了凤胧月这一番是甚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