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胧月皱了皱精美的鼻子,悄悄运功,果不其然,真的将指尖离开了冰柱。
“如此甚好,也怪当日我走的过分仓猝了,现在姐姐既然到了古曼之地,定要好生接待才可!”
文歆柔声一笑,眉眼弯弯,美得不成方物。
她不知,这双细致柔滑的芊芊玉指,到底感染了多少的鲜血,也不知这个清婉女子到底做了多少人神共愤的事,才让本身的胞弟如此绝望,乃至还结合了容凌烨,一同对于她。
“哎呀,这不是没来过嘛,希奇啦!”
得知本相后,凤胧月不止一次悄悄回想曦儿被掳的那些日子,文歆确切是步步为营,将她的暖怀之法骗入囊中,此中层次竟全面的可骇。
若非这清婉女子误入歧途,定是女中豪杰,流芳千古。
本来,文歆本意是向让彦仑即位后赐死大王子,可他于心不忍,找了个将死之人代替大王子,暗中将其放走,二人偶尔也会有所联络,共商古曼大事。
常常看到文歆一错再错,彦仑心如刀绞,几番规劝无用,反倒招来一顿毒打,他更是心如死灰,这才有了同容凌烨联手的动机。
如果风胧月以大荣看望的身份留在宫中,碍于容凌烨的面上,以及她身后的大荣朝,文歆天然会有所顾忌,不敢过分放肆。
“古曼极寒,步子快些还能让身子和缓点。至于我嘛,极少在人前呈现,常常宫外之事,大多是文歆筹办,她手中握有重权,本王也只能任由她那般去做了。”
敢情,他这是找了个大傻子当门徒呢?
天下之大,千奇百怪的事屡见不鲜,走在古曼城中,街头来往的人形形色色,或是欢乐或是忧愁,可儿人行动仓促,涓滴没有大荣国的安闲迟缓。
而老头早在他们入宫前,便去了彦仑口中的水晶宫,也就是古曼第一恶人吴景所建立的宫外宫,凤胧月恰好借着这个机遇,也变相刺探一番,那水晶宫到底是个甚么来头。
话语间,风胧月翠绿的的指尖已然伸了出去。
这一起来,路程悠远,多少会有些闲闷,凤胧月除了练功,大部分时候,都坐在听彦仑提及古曼旧事,多少也晓得了文歆当年的作为,也清楚他在古曼的傀儡帝王的职位。
“姐姐怎得过来也不早些奉告我,那文歆便在大荣多留些光阴,随姐姐一起过来,也好说话解闷啊。”
这会子的容曦早已被彦仑安排在了宫殿,有秋葵和春雨护着,她天然是不必担忧,更何况,他们这是在古曼的皇宫,如果曦儿出了甚么不测,定然会给这古曼国掀起轩然大波。
“怎的这儿的人都这般仓猝?并且,都没人认出你。”
猜想那文歆也不会愚笨如此,天然是不会在古曼皇宫对他们动手。
可到底是彦仑想得更加全面些,他顾虑文歆如果发觉到风胧月来了古曼,且动机不纯,定会暗中禁止,乃至还痛下杀手。
风胧月苦着一张脸,回眸不幸兮兮地望着憋笑的彦仑,早晓得就不尝试了,她那里晓得这冰柱子会比浆糊还要黏的?
提及文歆,彦仑声音微沉,明显有些怨气。
跟着彦仑一道入宫,身为古曼的公主,文歆天然是早早地出来驱逐,就算凤胧月心中早已清楚,她是个如何的人,还是没法设想,这般清婉的女子,竟会干出那样的事情。
俗话说,猎奇心害死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