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睛一看,那倾城女子身侧站着的,不恰是古曼高高在上的公主――文歆!
仿佛猪唇般的嘴半张着,一旁的侍女仓猝将冰桌上的葡萄谨慎放入吴景的口中,神采严峻,恐怕本身怠慢了半分,惹得这半靠在水晶榻上的男人不悦。
吴景大脑一嗡,千万没有想到,本日这水晶宫,竟来了这么个大人物。
闻言,文歆面色微变,下认识的同跪地男人相视一眼,悄悄通报对策。
“娘娘,草民是替娘娘肃除了这等败类。”
凤胧月用心搬出身份借以施压,令那痴肥男人毫无辩驳之力,神采略显难堪,可终究还是点了点头,赔笑几声,“娘娘曲解了,草民这是怕这水晶宫有不敷的处所,扰了娘娘兴趣,既然娘娘赏光,草民天然是欢乐的。”
“好大的胆量,连我的地盘,都敢猖獗?”
自打有这真气内功护体,不但身子板结实了很多,耳聪目明,乃至连洞察力,也不是昔日可相提并论的。
“未曾想是公主和娘娘台端光临,草民有失远迎,还望公主和娘娘恕罪!”
话语间,吴景只幸亏火线带路,行动稍显迟疑,领着凤胧月和文歆一道在这水晶宫游逛。
“草民不敢!”
只见那殿上的痴肥男人,微微掀了掀眼皮,神采略有些不耐。
到底是见多了女子,凤胧月这身女扮男装的倾城之貌,又如何能逃得过他那双暴虐的双眸?
“这古曼的天下,何时成了你吴家的天下?如果此言被古曼的皇族闻声,你这脑袋,到底是要不要了?”
“娘娘,小的跟此事无关啊,娘娘……”
话虽如此,可那低垂着脑袋的吴景,唇角微微上扬,划过一丝不经意的弧度。
直到踏出了正宫,步入这偌大的后花圃,见着面前的这一片奇特之景,就连凤胧月,也不免暴露惊奇之色,心中悄悄感慨这匠工巧夺天工的本领!
“娘娘息怒啊,这跟草民一点干系都没有,定是那该死的主子,背着草民在外头干些见不得人的活动,现在还很多亏了娘娘,不然,草民日夜留在这水晶宫,还真不晓得外头产生了甚么事情。”
纵是她身怀高深的技艺,可还是没法安闲空中劈面前的血腥,都雅的眉头拧成了一团,眸光透着一丝的恶感。
“吴景,你这是做甚!”
“我还觉得是个不要命的小子,本来是个牙尖嘴利的丫头。”
好一个替她肃除败类!
这纤细的行动,又如何能逃脱得了身怀高深技艺的凤胧月的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