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瞧着你和那白溪国的使者眉来眼去的,如何着,郎有情妾成心,用不消朕给你们赐婚啊。”容凌烨眼带着威胁,那劈面而来的杀气隔着大老远都能叫人堵塞,更别提两人这近在天涯的间隔了。
接着凤胧月将九连环放在地上,抽出本身的发钗,对准阿谁大一些的圆环用力一敲,那大一些的圆环刹时就四分五裂,八个小一些的圆环,刹时毫发无损的从那碎裂的圆环滑落出来。
众大臣瞧着凤胧月将那九连环砸的稀碎,脸上都暴露了感激涕零的神采,而凤胧月解开的九连环,云梦国也践约奉上贡品。
诶?对……
那使者现在是面如土色,没错,他确切没说不能砸。
本日的朝贡结束今后。
每年各国使者千里迢迢的来荣国,天然不但仅是为了来给荣国送钱。
凤胧月脸上的浅笑垂垂消逝,有些生硬的看着容凌烨,而后在文武百官的谛视下,凤胧月咬牙切齿的,接过容凌烨手中的九连环:“是……”
“你好歹是一皇上,美人三千,干吗非得跟我过不去呢。”凤胧月在绝对强势的容凌烨面前已经放弃了挣扎,
拆到第五个的时候,桌案上的香灰落地,最右一燃烧焰燃尽。
“容凌烨,你有病吗?”凤胧月固然早就晓得伴君如伴虎的事理,但是面对这般喜怒无常的老虎,她也是束手无策。
“瞧你那春样儿?朕待会就满足你。”容凌烨说话非常的露骨,循着凤胧月的目光望去,将目光定格在白溪国使者身上:“本来你喜好这个范例的男人啊,瞧着,他跟朕那短折的皇弟一个德行。”
“奴婢痴顽,只是使者说了,能够用任何体例,只要能将小环从大环上解下来便能够,奴婢能想到最简朴的体例,便是直接砸了它。使者大人没说,不能砸啊。”
容凌烨不但没感激凤胧月的得救,反而直接拎着凤胧月走进了养心殿。卤莽的将凤胧月丢在龙床上,而后猛地起家压下。
时候到了,只要再给云奉半柱香的时候,云奉必然能将手中的九连环解开,只是时候到了,云奉固然不甘心,但还是浅笑着将手中的九连环,递到使者的手中。
众位大臣跃跃欲试,却仍旧束手无策,拿着一个小小的九连环,比划了半天也并没有半点停顿。
凤胧月公然不负所托,容凌烨将这看着就烦心的玩意儿递给凤胧月,为的就是借凤胧月之手砸了它!
“是的。”
“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