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凌烨伸手,触摸着肤如凝脂的双颊,替她拭去脸上的水渍:“风胧月,朕待你不好吗,你为甚么要跑。”
容凌烨颀长的手指刹时捅进,殷红的血缓缓的溢出。
容凌烨拿起粗糙的麻绳将凤胧月的手腕捆绑起来。
“那日在画舫上,我被追杀,受了重伤,出错坠入江边……”凤胧月惶恐的解释着,胆怯的看着面前的男人,眼睛里含着潋滟的泪光。
“是江南一代的商贾,我从青楼出来今后便一起走到了这里,想要去寻你。”凤胧月的声音带了哭腔,有些些许颤抖。
“哪个青楼。”
就是因为凤胧月说话向来都是半真半假,以是,容凌烨才会信赖凤胧月。
翌日一大早,调派出去调查醉梦楼的暗卫便返来了。
容凌烨说着将凤胧月抱起,丢在榻上欺身压下。
凤胧月一贯孱羸,撕心裂肺的尖叫着,挣扎着,绯红的玉面早已一片泪渍。
颀长的身子猛地一扑,将凤胧月赛过在混堂的边沿,悄悄抬起凤胧月的下巴深如古井的眼眸看的凤胧月心慌压抑,好似能看破凤胧月的心机:“然后呢,然后你又去了那里,你为甚么不返来找朕。”
他如同猛虎饿狼普通,一个翻身将凤胧月压在身下,毫不吃力的逼迫凤胧月分开双腿。
而这统统产生在一周前。
容凌烨喜好凤胧月哭,却又不能一碰就哭,必然要哭的机会好,企图好,样貌好,哭得贰心花怒发,哭得他血脉喷张,哭得他想要用尽浑身解数在床笫间狠狠折磨她。
容凌烨将凤胧月扛在肩上,神采妖娆的站在混堂边上,将凤胧月往池子里一丢,溅起点点的水花,打湿了他的裙摆。
“受伤了?来给朕瞧瞧伤到哪了。”他大笑着用力一扯,布料碎裂,凤胧月那黏在身上的衣衫刹时报废,白净诱人的胴体刹时闪现在容凌烨的面前。
凤胧月挣扎着,双手有力的摆动好似溺水求救的人那般有力的摆动。
“醉梦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