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凌烨俯身细细摩挲着,身命令人血脉喷张的胴体,喉咙沙哑的问:“你想如何奉养。”
待凤胧月从晕厥中醒来,已是第二日晌午的事了。
他阴测测的声音在凤胧月的耳畔响起,凤胧月只觉汗毛倒竖,浑身生硬的看着容凌烨:“陛下可扣问太医有没有体例祛疤。”
那胯下狰狞的坚硬悄悄跃动,在潮湿的某处厮磨着,而后猛的一进:“但是你的脸毁了。”
容凌烨,毁掉了本身的统统,却唯独留下一条性命,苟延残喘,摇尾乞怜,过着朝不保夕的糊口。
如兰气味喷洒在耳侧,引发凤胧月浑身的震颤,特别是容凌烨压在凤胧月的身上,他袖袍上的金丝银线扫过伤口:“呃……痛。”
几番翻云覆雨后,才终得了半晌停歇。
望向本日格外主动的凤胧月,定力再好的人都难以矜持。
跟着容凌烨有节拍的律动,身上才刚结痂的伤口又重新裂开,狰狞的伤口中模糊可见粉色的嫩肉。
狰狞的伤口早已结痂,只是干枯的血液却将伤口和衣服粘连在一起,转动一下,便是痛彻心扉。
以是,凤胧月想活下去,想今后带着容凌烨一起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