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茶是你沏的?”东辰逸拿着锦帕擦动手,沉冷地问道。
“那是天然。”东辰逸很当真地应了一声,率先进了酒馆。跟在身后的云之不免愁闷,主子不带这么夸自个儿的吧?洛神赋又不是主子写的。诬捏别人的名字,还这么对劲。
青衫“嗯”了一声,任由着东辰逸抱过孩子,三人这么走着,倒真像一家三口的模样。
方才那小二,清楚就不怕他,如果惊骇,进屋的时候,神采都会惨白,说话也没体例那么流利。装出来的惊骇和发自内心的惊骇美满是两种观点。那小二,演得实在有些过了,让他不得不思疑了。本来想着这酒楼是他开的,店里的伴计也是用了多年,之前斟茶的伴计,虽说见得未几,但也见过。一贯的憨笑,不似明天这么怕他,这此中定是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