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秦一看,恰是与本身一样,不拘末节,脱衣而行的人,他刚一开口,齐王也乐了起来,说道:“淳于期要行令了,好,好。让我们听听他说些甚么样的疯话。”
齐王见苏秦有些魂不守舍,就点名让苏秦行酒令,献上他的歌诗和主张。
苏秦点了点头,大声答道:“苏秦鄙人,愿以所学参与天下事,主动进取以造福于百姓。”
他与苏秦对视一眼,两人收回了会心的一笑。
苏秦本来就想刺激一下田辟疆,只是沉湎于歌功颂德的言辞中,很难让他惊醒过来,也窜改不了齐国因循保守、固步自封的弊端。
第四人轮到了慎到,他说道:“‘气象万千,而东风一面。’随物趋进,一视同仁,不追求智巧,随顺天然与物一同窜改。齐同齐截,去除自我,无贤无圣。”
第五人轮到了邹衍,他说道:“‘阴阳瓜代,乍暖还寒。’万物都在阴阳消长当中,金、木、水、火、土的五种德行相生相克,王朝更迭莫不与之呼应,报应不爽。推演六合,莫过于此,统统皆有定命。”
邹衍仍然摇着头,对峙他的观点。大师都在交头接耳地群情,邹衍身边的陈稹坐不住了,他抱拳拱手,说道:“我倒要向苏丞相请教几句,不知你是否情愿一听?”
稷放学人当中挺身而出了一名,打断了世人的思虑,他开口说道:“哎呀,大好春光,何必说这些败兴的高论。来,来,我来行酒令吧。”
苏秦因而心甘甘心肠与大师一起畅快地饮下杯中酒。
他欣欣然,接着道:“适应身心需求,恰当加以宣泄和调谐,得以全生而延寿。就像这本日的酒宴,趁着秋色撩人,畅怀痛饮起来,浑身通泰,才是与六条约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