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张仪应了一声,他毫不踌躇地承诺下来:“既然苏师兄成心,张仪必然得承诺下来。我们共同进退就是了。”
张仪惊奇地睁大一双眼睛,明显是没想到苏秦身涉险地,内心非常打动。他回道:“有劳师兄顾虑了。我和山荆都安好着呢。”
苏秦也赶紧行礼,回道:“苏秦不敢当。田卿美意邀约插手豪宴,令我感觉三生有幸。”
苏秦奇特地问道:“我看那田成府邸扼守周到,你们是如何能随便收支的呢?”
苏秦坐稳后,侍女们端上了净水,洗了洗手,又接过了预制的汤水,轻啜一口,然后放在面前几案之上。这才接着与田同叙起话来。
苏秦忍住没问,顿了顿,要求张仪道:“如若张师弟便利,随我一起赴田府的晚宴如何?为兄恐怕此次前去,碰到毒手的局面。”
正南是客人之席,苏秦又自知之明,他径直走向了正南的席位,却被田同拉住,让他坐正北之席,苏秦那里肯去,他一再推让。
苏秦一跨入堂中,顿时被豪奢的氛围所震惊。田同在大堂之上安插了十个广大的位席,几案装点一新,上面摆着丰厚的生果。
女子们在一起神聊,苏秦和张仪反倒插不上嘴,两人又回到苏秦的房间里。苏秦向张仪提出:“张师弟可知今晚田同府上设席一事,也聘请了为兄。”
“田府高低也太正视此次晚宴了吧,搞得比过年都热烈。”苏秦感觉田府的场面有点过甚,但是,随即又想开:“大抵是因为当今的齐王要到府上来原因吧。如此正视方能显得对齐王的尊敬?”
苏秦听张仪说来投奔本身,错愕不已,明天他留师弟在鸿禧堆栈,苦口婆心的,遭他直言回绝,明天却领着媳妇儿主动来投奔,他的主张窜改得够快的。
苏秦的马车在田府门口就被孙严驱逐着,直驱田府大堂。在那边,闻讯而出的田同父子已在堂外迎候。
张仪刚才赔过罪,略一思忖,又接着说道:“不过,我此番前来还是要惊扰师兄的。我也不想在田成处多住,本日特地带着姚玥前来投奔师兄。”
苏秦比及了张仪必定的答复,心头如释重负。有了师弟在身边,不但能帮本身出主张,并且碰到险恶的处境,两人合起来的力量毕竟要大很多。
正北位是次尊席位,与齐王相对,几案也是特制的,朱红色的漆料涂抹,炫亮夺目。那应当就是本日宴会仆人田同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