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稍停顿了一下,大抵是考虑到当下无计可施,他勉强着问道:“不过,你有甚么战略要依托此人,无妨说出来听听。”
他说道:“我传闻我们秦国有一名大臣,与苏秦和苏代兄弟二人,以及张仪等,都很熟谙,不知君兄是否晓得此事。”
赢驷说着说着,内心越来越明朗,都不由悄悄拍了拍面前的几案。
樗里疾内心也急,但是他遇事沉着,内里孔殷,神采却很安静。樗里疾有板有眼地说道:“如果臣弟没有猜错的话,君兄此次告急招我返来,所为之事应当也是与安邑军情有关吧。”
樗里疾不紧不慢地说道:“我也是回咸阳的路上才想起来的,此人姓高名胜,是西土墨家的掌门人,他与君兄还不是浅显的君臣干系,君兄对此人非常正视,他也虔诚于我秦国。”
樗里疾听得出各个赢驷对于那年的事情仍然耿耿于怀。可不是嘛!在河水岸边,他被苏秦逼迫着放走了亲信大患。堂堂大国之君,竟然服从于一介草民,束手无策,其羞惭可想而知。
樗里疾话里仍遵守着君臣的名份,不敢因赢驷的汲引而怠慢自大,实在他也通过魏卬之死等一系列的事情,深知哥哥的外松内严的气势,他为求自保,也不能国君给个梯子本身就上房揭瓦。
赢驷惊奇地“哦”了一声,微皱着眉头,反问道:“有这么一小我吗?我如何想不起来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