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不吭,只留下一封客客气套的告别信,也没说要去那里,就这么消逝了。
“又如何了?”阿米莉亚拽住缰绳,转头迷惑地看向他。
乔里克倒是一点都不在乎奥尔顿身份的窜改,仍然用着之前对兄弟说话的语气:“干甚么?”
乔里克的额头已经排泄细汗,他看向阿米莉亚,目光怔了怔。
等待的第二十五天的凌晨,他一如既往地骑着马围着城巡查,终究瞥见了阿米莉亚。
多年不见,阿米莉亚的剑术愈发高深,每个行动都几近□□无缝。乔里克看到她在疆场上殛毙,穿戴乌黑的铠甲,脸上溅着别人的鲜血,都快叫人认不出她来了。固然她的招式仍然沉着沉着,身材仍然敏捷矫捷,但却没有了那年晚宴上以剑为舞的自在感。
这一字一句都被乔里克记得一清二楚,但阿米莉亚本人早已将此次相遇忘记。
阿米莉亚迷惑道:“乔里克,你到底如何了?莫非是你喜好嘉蒂特莎的事情败露了,以是被奥尔顿追杀?”
“……”阿米莉亚被这几次无常的话语搞得来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