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已有此决意,我们天然不会落下。保护人界是我们的任务,无需你来承担。我们各尽其责,竭尽尽力。”
一种庄严而又压抑的氛围覆盖了全部府内。
“莫非我们就这么看着天帝在里边肆意妄为么?”
二人腾空而起追了上去……
“请等一下...”,西帝俄然出声道。
“那便是神墓的入口吧?”他问道。
当西帝问出这个题目时氛围沉寂了一瞬。
“你变了”,西帝沉声说道,“变得和之前不一样了。”
寂静很久。
“甚么?!”
冥落将白叟的尸身葬于一座低矮的山丘之上...那边曾是他的家,他和白叟共同糊口了十数年的阿谁小小的却非常暖和的家。只是现在那夸姣的统统已在之前的战役中尽数化为了虚无。
“你要去哪儿?”西帝谛视着冥落朝着苏府大门外走去的背影,出声问道。
客房外,五域帝王以及苏家的一些人皆在雪地中站立等待。没有人说话,统统人都寂静无声,神采各别;时不时地朝客房的方向看一眼,便又移开目光。
“如果没有其他定见的话就立即解缆吧,我们的时候已所剩无几。”
“请说。”
“在我们与你并肩战役之前我想先确认一些事情...”,西帝紧盯着冥落的眼睛缓缓说道。
“这是...”,黑帝朝着那暗中伸脱手去,却俄然被弹开。只见一抹若隐若现的光晕覆盖了全部入口,与天帝周身的那层结界极其类似,却要平淡很多。即便以众帝的气力也是现在靠近时才发明。
那曾富强了数百年的丛林地带现在已变成一片荒凉,光秃秃的大地上仅覆盖着一层薄雪,在北风中显得萧瑟至极。
就在某一刻,客房那扇一向紧闭的门俄然吱呀一声被翻开了...门开的声音在这沉寂的氛围中显得非常刺耳,统统人皆是折头看去...只见冥落抱着白叟从房内缓缓走了出来。
此时的白叟,双手交叉置于腹上,项首侧垂,闭着双眼,神态宁静慈和,似是在春季的暖阳下安然入眠畴昔普通。
“现在天帝应当还未成神,以我的力量勉强能够与其相对抗。”冥落扫视着几位帝王,左眸中的那颗炽白瞳孔披收回淡淡光晕,“而要想完整扼杀他,就得看诸位的力量了。”
“我并没有窜改,只是俄然认识到了本身所必须背负的任务罢了。师父他将本身的生命与森罗万象拜托给了我,作为人类从今今后我要连同师父的份一起活下去。冥源将最后的但愿拜托给了我,作为冥界之主我也必须将冥界从天帝的手中挽救返来!”冥落望着远处的天涯,眼眸中闪动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情感。
冥落顿了顿:“我想你们应当已经晓得了我的实在身份,冥界之主,亦或人类,随便你们如何以为。但在我心中,我只是一介人类,只是我师父的门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