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你肯定骨骼完病愈合了么,会不会在内里留下甚么暗伤?”杜迪安望着面前被请来的中年人和他的助手,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这二人恰是当初替他医治手臂的人。
杜迪安点点头,如果凡人想要确认本技艺臂是否病愈,仰仗疼痛的感受就能大抵体味,但没有知觉的他,只能请大夫过来将手臂剥皮看骨,如此一来,敌手臂不免又是一次创伤,不过手术形成的伤是外伤,等伤口愈合拆线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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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迪安遵循利用申明上的体例,拧开瓶盖,将其倒在左臂上,用手涂抹均匀,只觉这生命泉水的气味像花草的汁液,同时又有几分极隐晦的血腥气味,凡人的嗅觉难以闻到,除血腥气味外,另有少量腐臭味,挥发的气味颗粒更加希少,即使是他,也需求细心嗅闻,才气发明。
琼斯脸上看不出喜怒哀乐,道:“那你还记得他从逃狱到现在,过了多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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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福林从抽屉里取出一叠鼓鼓的信封,道:“都装在这内里了,你要的那些人没有逃狱,保释起来很轻易,现在只需求去提人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