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手,把伤疤重新扯开,一滴血顺动手指流下去,滴到了李天阳墓碑上的照片上。
我们谨慎翼翼得走近,气味就是从他身上披收回来的,这个死人身材趴在地上,看不见面貌,但是壮硕的身材看起来真的很熟谙。
空中闲逛得更加短长,我不晓得地下的那东西是甚么,但是必定是个大师伙。
我们两个还没走近,就闻到一股尸身腐臭的气味,我内心一震,这又是个死人!?
黑血滴上去今后过了十几秒,那滴血顺着照片流了下去,仿佛也没有甚么窜改,没有冒起丝丝白烟,也没着火的迹象。
袁道公从速闪避,但还是被黑蛇的尖牙刮到了袍子,“嗤”得一声,半截袍子飞在了空中。
我向着袁道公细心一看,他身上公然没有带着阿谁大葫芦,我说这可奇了怪了,阿谁葫芦他但是随时都带在身上的。
这条蛇出奇的大,光眼睛就有我拳头这么大个,浑身鳞片通黑,直勾勾看着面前的袁道公。
我转头瞟了一眼袁道公,瞥见的是他一副粉饰不住的笑容,我心中一震,袁道公向来没这么笑过,甚么事能让他这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