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朱哥。”
彩虹缩了缩脖子,悻悻地退到墙角。
“呵。”刀疤冷哼一声,手指不耐烦地敲击着桌面,“你打了我的人,还要我给你说法?”
“刀哥,饭能够乱吃,话不要胡说!”杨鸣纹丝不动,声音里带着寒意,“我部下去滑冰,被你的人带去酒吧,喝了两瓶假酒就要一万多。没带够钱,就被你的人按在酒吧里打。我说的是究竟吧?”
“本来只是想恐吓恐吓他们。”杨鸣耸耸肩,“没想到真炸了。”
他带着冯朋,穿过大堂,径直往预定的包间走去。
“杨哥,你是要让刀疤补偿丧失?”冯朋恍然大悟。
“这狗日的刀疤甚么意义?”朱波猛地坐直身子,烟灰掉在裤子上都顾不上拍,“于斌的事情才畴昔多久,这狗日的就闲不住了?采石场现在甚么环境?”
“如果他都不肯意呢?”
杨鸣传闻这家酒楼是刀疤女人的财产。
在这个没有专门培训黉舍,教人如安在道上混的天下里,书籍成了他最好的教员。
“没有,火药量不大,就是阵容吓人。”
现在有了朱波的首肯,他再也不消有任何顾虑。
隔天,嘎南堆栈的办公室里,浓烈的烟味在氛围中回旋。
推开包间门,只见刀疤正坐在主位上,神采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嗯。”杨鸣把玩动手里的口香糖,“王伟在他们酒吧喝酒,赶上神仙跳,和对方干了一架。厥后他们带着一群人找上了采石场。”
刀疤气得神采发青,转头狠狠瞪了彩虹一眼:“你他妈给老子滚一边去!”
后者立即像被针刺了一样,仓猝低下头,不敢与之对视。
“甚么意义?”冯朋有些猜疑。
“记着了。”朱波盯着杨鸣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该干就干,别他妈怂!”
杨鸣神采安闲,仿佛没瞥见那些虎视眈眈的部下,大步走到桌前坐下。
包间里的氛围仿佛凝固了。
“你就这么喜好干架?”杨鸣转头看着这个年青气盛的部下,语气里带着几分无法,“记着,打斗只是手腕,不是目标。”
“那就好。”朱波松了口气,靠回沙发上,“如果死了人,这事就不好结束了。”
他停顿了一下:“一台铲车,一架碎石机,按市场价算,这得几十万吧?”
和刀疤约好了见面的时候地点,杨鸣回家换了身深色的衣服。
“哈哈哈……”杨鸣俄然大笑起来,目光转向刀疤,“刀哥,你部下可真成心机。甚么叫我引他畴昔?我还埋伏好了?遵循这么说,我兄弟去你们那滑冰,也是你们提早埋伏好的?用心要搞他?”
“万一刀疤当场翻脸如何办?”
“我得去找刀疤讨个说法。”杨鸣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寒意。
“不肯意?”杨鸣嘲笑一声,“刚才我说甚么来着?朱哥说了,该干就干,不要怂。”
“对,他如果不肯意赔,那就别插手江北采石场的事。”杨鸣眼神锋利。
杨鸣淡淡扫了眼站在一旁的彩虹。
“怕个几把!”朱波一拍桌子,茶杯都跳了起来,“是他们先来谋事的!你放心干,就算闹大了,明哥那边我给你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