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听着,像是打孩子,这在穆家不希奇,畴前她哪一回不是把继女往死里打,但这会儿王婶排闼出去劝,却只见许氏拿着竹尺抽炕上的棉被,儿后代儿是吓得不轻,可一下都没打在他们身上。
王婶撇撇嘴,上来劝:“大过节的,你何必呢,快喝口水消消气。”一面对俩孩子说,“别哭了,去婶子家里拿月饼吃。”
凌朝风只稍稍用力,就把穆文保扔了出去,孩子滚在地上,吓得哇哇大哭。许氏回身从地上抱起儿子,尖声喊着:“文保,摔疼了没有,文保,让娘看看。”
回到堆栈,各自洗漱,玩了一整天,竟是比干活还要累,凌朝风回房时,小晚已经躺下了,等他也躺下,老婆便钻进怀里缠着他,软乎乎地说着:“相公,我困了。”
凌朝风嗔笑:“你不记得我了,是吗?”
凌朝风点头:“彪叔在茶馆包了雅间,吃过饭要不要一起去听书?”
小晚听着可欢乐了。
而凌朝风则悄悄把娇妻放下,悄悄脱下她的衣衫,用缠-绵的吻安抚她惶恐不安的心,小晚现在已经完整经不起夫君的撩-拨,娇嗔几声,就乖乖地被吃得干清干净。
循着香气,她们在街边找到了一家叫思韵阁的胭脂铺,店里已是灯火透明,琳琅满目皆是各色百般精美的胭脂水粉,店门外的香气有些稠浊,但是刚才离得远时,那奇特的气味最最较着。
凌朝风点头,倒是说:“你不敢不听话。”
“做恶梦了?”凌朝风悄悄擦去她的泪水,暖和地哄着,“不怕,我在呢。”
厥后的几天,小晚老是和张婶念叨,说她不记得和相公见过面,张婶都被她念叨烦了,说:“记不记得有甚么要紧,你们现在成了伉俪,一辈子都在一起。”
小晚跑到丈夫身边,凌朝风挽住了她的手,围观的路人越来越多,可却不是来体贴许氏母子,而是瞧见玉树临风的凌朝风,和他身边标致的小娘子。